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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我趕忙拿出手機合上箱子,找來紙筆寫道:
師父,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走了,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
兩天後我左手拉著行李箱,右手牽著小白登上地肺山的時候,地肺山早已是人山人海。負責接引的道童把我帶到客堂之後,我讓他先去忙,自己參觀參觀。
一上午的參觀,讓我不禁直呼好傢伙,跟人家地肺山比起來,我們那算什麼?窮鄉僻壤嗎?我們下山一趟賺點錢腿都跑斷,再看看人家,隨便一塊開了光的財運牌就能賣好幾千,來求的香客還絡繹不絕,他們一天掙的怕是比我們好幾年還多。唉,要是老頭能出息些,我們又何至窮困潦倒於此,養了條狗就好幾個月見不到葷腥。
道童告訴我明天上午舉行完論道大典,就會開始論道大賽,讓我早做準備。其實我也不知道能準備點啥,打架難道不是甩開膀子幹就完了嗎?
“小道友,你也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吃過午飯後,我牽著小白剛走出齋堂大門,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扭頭看去,是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穿著一身黃色道袍,我趕忙抬手作揖,道:“小道龍天樂,道號凌霄子,乃崑崙第二十七代掌教親傳弟子,本在山上苦修十載,現尊掌教法令,特來參加論道大會。”我應該也沒騙他,捱了快十來年的毒打,說苦修十載也不是錯的吧,崑崙山上除了我們兩個徒弟,就只剩老頭一個人,他不想當掌教也沒人能跟他爭了,反正出來混,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聽到我的話,這道士反而是哈哈大笑道:“小道友,貧道雖沒去過崑崙,但崑崙每代都只有一名弟子的事,我還是略有耳聞的。貧道謝文夜,道號友清子,自玄嶽山而來,相逢便是緣,福生無量天尊。”
“小道見過玄嶽友清道長。”我再次抬手作揖,訕笑一聲。太尷尬了,不過看來外界對我們應該也不是很瞭解,應該是每代只傳兩人才對。
謝文夜微笑道:“龍道友,你對這次的論道大會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我怎麼知道怎麼看,我又沒參加過這勞什子會,只知道老頭子讓我來打架。
我低著頭沉思片刻後說道:“謝道長,打小道記事起,就一直在山上苦修,自是從未聽說過這論道大會,又豈敢妄加評論,不知可否請道長為在下解惑?”
“哈哈,你這小傢伙,你師父讓你來的時候,難道沒給你仔細講過這論道大會嗎?”
“師父說我天資愚鈍,朽木不可雕,讓我來走個過場,開開眼界就行了。”說完我頭埋的更低了。
謝文夜再次大笑一聲,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令師尊說的對,出來開闊眼界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你還很年輕,最重要的是過程,結果並不重要。”
我抬起頭誠懇地看著他說道:“謝道長,聽說這論道大會又被分為文論跟武論,武論又被分為了術、符、咒等類,要是每樣都比的話,豈不是會很麻煩嗎?”
“你說的沒錯,但只說對了一半,論道會的確是分文武論,但武論並不是被分成了很多種,而是術、符、咒、體、器、勘、卜七大類全被歸為了武論。武論比試,並不是雙方都必須只能使用術或是符,而是隨意發揮,在不重傷他人的前提下獲得勝利即可。”謝文夜耐心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可這樣的話,對那些只擅長堪輿或是占卜的道友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嗎?”我恍然大悟道。
“小傢伙,你要記住,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如果遇上了兇屍惡鬼,它們會可憐你只會堪輿嗎?不過話又說回來,勘卜既然被歸到了武論,自然是有其中的道理。”他說完還輕輕拍了拍我的肩,眼中充滿了和善。
“多謝友清道長解惑,小子受益匪淺。”我站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