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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哈啊……啊啊……大人……不行了……大人……」 先前總是一派遊刃有餘甚至還有閒心譏笑嘲諷的人,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便總是率先敗下陣來,扭動腰肢,往後挪動著想要從那一下更比一下深入、幾乎要將他捅穿的韃伐裡逃走。
嚴玉闕一下就識穿了他的舉動,雙手把住他的胯部將他往自己這邊一拽,同時身下狠狠往前一進,整根肉棍都滑了進去,那穴口幾乎被撐開到了極致。
「嗚……」
琉琦猛地仰起頭咬著下唇發出一聲悲鳴,晶瑩的水滴凝結在眼角,幾縷散亂的髮絲貼在臉頰和肩膀上,身子挺起,脊背彎成拱形,嚴玉闕一低頭,便叼住了那送到面前的一邊紅蕊,齒尖咬齧,幾度蹂躪才鬆開,接著便抱著琉琦的胯部讓他整個臀部幾乎離開了桌面,雙腳圈在自己腰間,自下而上的頂送。
「啊……啊!不要了……啊啊!」
琉琦像是已經承受不住一般,雙手圈住嚴玉闕的頸脖,身體聳動,臉上淚痕蜿然,但如何都制止不了身下的深入,反而覺得那要人命的東西在身體裡又脹了一圈,於是恨極了似地,張嘴在嚴玉闕頸脖上留下一個滲著血絲的齒印。
咬完看到嚴玉闕側過頭來,卻見他只是輕笑,「不是天香閣的紅牌嗎?這麼幾下子就不行了?還是說……比起連玉樓那嫩雛,我還是要更勝上幾分?」
微微彎起的眼睛裡包含著萬分寵溺的眼神,加之溫柔的語氣,讓琉琦有一瞬間的失神,彷彿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般。
見琉琦傻了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嚴玉闕停下了身下挺進的動作,湊了過去,舔去他唇上沾到的血絲,然後又去舔他臉上的淚痕,嘴裡輕輕咂了兩下,「苦的……」喃喃著嘟噥了一句,唇舌挪到了那道傷痕上,雖然只是舌尖點觸了一下,卻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縮了回去,嚴玉闕的腦袋退了開來,定定地看著那道傷痕,半晌,騰出一隻手來,將琉琦左臉頰那裡的髮絲捋到耳後,那道從額角劃到臉頰的傷痕越發清晰地曝露在他的視線之下。
琉琦只覺得被他注視的地方越來越燙,好像過去的傷處又被他撕了開來,讓他不由想起那段時日,暗不見天日的牢房,潮濕的黴味混雜著鐵鏽的味道,施予在身上的刑罰,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語侮辱,在他那還不諳世事的心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創傷。
從那個時候起,他明白自己身為男倌以色事人是多下賤的活計,從那個時候起,他也知道這世上還有人竟然厭惡男風到這種地步,更加明白這個叫做嚴玉闕的男人有多殘忍。
但是此刻自己身下卻被昔日恨不能將其千刀萬剮之人的東西貫滿著,雖然不動,那上面的脈動也似一跳一跳地傳達過來,那樣緊密的相連,一絲縫隙都沒有,而心口亦隨著那脈動突突地跳著,彷彿彼此的心率融為了一起。
而這樣的事,除了去館子裡尋歡作樂,不該是像連二和樊重以及他們家爺和厲捕頭那樣的關係才會發生的嗎?
還是如連二所說的,自己為了報復他做到了這種地步,真的值得嗎?就算得逞了之後,又能怎樣?自己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意……
伴著湧上心頭的酸澀一起的是奪眶而出的眼淚,比之先前被嚴玉闕的韃伐逼出的情淚洶湧百倍,讓正舔舐他臉上那道傷痕的嚴玉闕愣了一愣。
他不是第一次見到琉琦哭,往常在床笫間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