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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這就意味著你應該放下這一切,毫無心理負擔的繼續往前走了——上一篇故事的篇章已經結束,沒有人應該繼續再生存在過去的時間之中。”
羅修:“喔……”
渡渡鳥:“我說得不對?”
“不,”羅修微笑起來,“你說得很對,我以前從來沒發現過,原來渡渡鳥都是哲學家。”
羅修的話說的很真誠並且不含絲毫的嘲諷之意——當他進入浮屠羅門之後,一切似乎都變得越來越糟糕,每天都在重新整理世界觀的生活並不好過,他幾乎要把自己這輩子可以遇見的最奇怪、最糟糕的事情都遇了個遍……每一天的每一天,神經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就好像是世界上最脆弱的緊繃著的弦,誰也不知道,是不是下一陣微風都能成為讓這根線徹底崩壞的原因。
然而此時此刻,渡渡鳥的話卻彷彿替他做了一個總結……
無形之中,羅修彷彿真的覺得自己放下了一些東西。
與此同時,他又覺得自己似乎重新揹負起了一些別的東西擱置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對啊?何必給自己那麼多壓力呢?”羅修自言自語道,“現在我就走一步算一步好了——首要目標是避開塔羅兵,然後到暴力熊那裡去,喝上一個難得的下午茶,任憑變態的公爵夫人在暴力熊的房門前吼破了喉嚨我也不理他……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羅修一邊嘟囔著,一邊繼續沿著渡渡鳥指給他的方向繼續朝著暴力熊的方向挺進,一路上,他果不其然地遇上了一隊巡邏中的塔羅兵,那些塔羅兵的胸前畫著“紅寶劍”的標誌,就如同毛毛蟲和渡渡鳥說的,這一次大概是公爵夫人動了真格,這些擁有著同樣花色的塔羅兵從“寶劍1”到“寶劍7”,整齊地排成一排整齊劃一昂首挺胸地走在泥濘的道路上。
盔甲在它們身上,伴隨著它們每一次邁步都發出“嘩嘩”的聲響。
但是好在這些塔羅兵看上去跟羅修之前遇見的一樣傻,所以當羅修聽到它們的腳步聲就第一時間躲到了草叢裡去的時候,那些塔羅兵甚至完全沒有發現周圍有任何動靜,它們昂首闊步地踢著正步拎著武器從羅修的眼前經過,甚至沒有哪一名塔羅兵低下頭給他一個餘光——
儘管就連羅修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驚天動地,和雷公打雷似的。
這群塔羅兵呀……
它們要麼就都是傻子,要麼就都是一群沒有靈魂的傀儡。
目送紅方塊同花順的離去,等它們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了,羅修這才抓抓腦袋從草叢之中爬了出來,拍了拍屁股,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暴力熊屋子的方向往前走——
然而此時此刻的黑髮年輕人並不知道的是,直到他背對著那些塔羅兵的方向幾乎是走得很遠了,那些麻木僵硬地重複著整齊劃一動作的塔羅兵隊伍之中,走在最後面的那個塔羅兵實際上跟他想象的並不一樣,當黑髮年輕人悄悄溜走的時候,這個盔甲上畫著一把鐮刀的塔羅兵卻忽然有了不一樣的動作——
它放緩了前進的腳步,掀了掀腦袋上盔甲蓋著眼睛的部分——黑洞洞的盔甲之中露出了一雙金色與紅色混合搭配的漂亮異色瞳眸,他回過頭,沉默地看了黑髮年輕人離去的方向一眼。
鐮刀,象徵著大阿卡那牌中的“死神”。
……
羅修走呀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這爛泥巴路上究竟走了多久——直到他覺得自己的高跟鞋上已經沾滿了泥土幾乎要變成了平跟鞋,他這才看見了暴力熊的房子——不要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那是暴力熊的家,因為首先這兒再也沒有別的建築了,其次,正常人不會把自己的房子的煙囪也做成是熊耳朵的模樣,而且那房頂看上去毛茸茸的,看上去像是熊的毛。
“…………”
這熊居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