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哉來過幾次,練練刀和鬼道都挺適合,也很適合殺人滅口之類。
我被扔垃圾似的丟在樹根下,屁股撞在鼓出地面的藤狀根鬚上,估計得青了。
“噓,”白哉把食指豎在嘴邊,把靈壓放得極平緩,雷達似的仔細感覺一下四周,隨即說:“這附近沒人了。”
“哦。”我揉著屁股爬起來,“我說,你這該不會是報復我抱了你那一下吧?”
開玩笑的話,沒想到白哉居然一本正經地搖頭:“不是,市丸銀,我有事情問你,你……真的值得信賴麼?”
我笑了:“你這話說的,是想讓我怎麼回答呢?”
“我也不知道,市丸銀,我們才認識十幾天而已。”他蹙起眉看著我,眼底浮起某種我不太能看懂的情緒,“可是父親……父親他說你是值得信賴的人。”
蒼純……麼?
我們算得上交淺言深吧,聊過白哉、聊過他病怏怏的身體也聊過朽木家,可我從沒想過他會真的相信我到什麼地步。
心裡突然暖暖的……
“市丸銀?”白哉喊我一聲,他的眉蹙得更緊了,別了一下頭又轉回來,他說:“我……我聽說了,父親的死因有蹊蹺,你知道麼?”
“你聽誰說的?”我反問他,我偷聽到這事的時候,他應該還在臥室昏睡才對。
“隊葬前,浦原隊長跟四楓院夜一說起過,我恰巧聽見了。”
他坦然地看著我,不像撒謊,那麼就是浦原和夜一干的好事了——憑他倆的能耐,怎麼可能沒發現白哉恰好在旁邊?分明是故意跑到他旁邊說的!
夜一是個不喜歡拘束於貴族身份的異類,原因顯而易見,既然朽木銀鈴不願意,那他們只好選擇“幫助”白哉來查出蒼純古怪的死因了。
只是把白哉牽扯進這件事……我下意識皺了下眉,沒想到卻被白哉發覺了,他捉住我袖子問:“怎麼?你是不是也知道什麼?”
語氣竟有些慌了。
我看著他,忽然就想到挺多事。我發現自己最近越來越多愁善感了,難道是因為這身體活了太久?之前的、以後的,我註定是要背叛這裡的,哪怕不為亂菊而是為了蒼純,哪怕那一刀根本殺不死藍染,我也要讓藍染付出最大的代價。
這是我昨晚在蒼純面前決定的。
既如此,就蒼純這件事也僅這一件事上,我想自己做一回主,幫一次白哉。
我反過來拽著白哉往樹林更深的地方走,他也沒反對,我邊走邊點頭說:“白哉,我確實知道一點,但首先你要能做到忍住。”我說著自嘲地笑了,隊葬過後,白哉明顯內斂多了,他把那些任性收起來,儘管做的還不是特別好,但已經越來越像未來的他了。
不想白哉卻非常認真地答應著:“好,我一定做得到,在查清楚之前只有我們倆知道。”
我說:“蒼純先生的死確實存在疑點,我看了四番隊的報告,支援小隊除他外全被虛感染,體內或多或少都有虛的細胞,唯獨蒼純先生沒有。這就很奇怪了,要說吸引虛捕食的靈壓,蒼純先生肯定要優於其他隊員,通常都是最先被當成目標的。”
“沒錯,”白哉居然能冷靜地點點頭,跟我討論前一刻還痛苦的讓他要死要活的事,他說:“級別稍高的虛都有敏感的探知神經,因此會被死神的靈壓吸引,也會躲避靈壓高於自己的敵人。”
“弱肉強食,如果它們當時真的忌憚蒼純先生,就不會出現,反之覺得自己數量多,也會最先從蒼純先生下手。”我拉著白哉在樹林繞起了圈,做出不像在交談的樣子,整片靜靈庭都在技術部門的監控之下,長時間站在某處跟剛失去父親的貴族繼承人談話,我肯定會被注意。
我接著說:“蒼純先生身體多處都是遭到同隊隊員的攻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