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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她「哦」一聲,又靠回去。
譚諶以的手又不規矩,手臂橫過她的腰,準確落下去。
鍾令兒趕緊夾住腿,說:「你夠了沒有!」
他說:「沒有。」
鍾令兒覺得下面火辣辣地疼,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所以反抗得厲害。
他又說:「沒出息。」
她回頭瞪他一眼,「你是石猴麼?自己天賦異稟憑什麼要求別人也不累?」
譚諶以:「……」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破比喻?
他只好收了邪心,把人抱到腿上來,雙臂攏住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上閉著眼休息。
鍾令兒說:「對了,那個何總……就是你那個開私人診所的朋友,他好像出事了,你知道麼?」
譚諶以不甚在意,只「嗯」一聲。
「你知道警方是怎麼查到他頭上的麼?」
譚諶以睜開眼問:「這案子是你在辦?」
「不是,」她說:「這個何廣跟我也算認識,我得避嫌,不能接手他的案子。」
既然沒有牽扯到她,譚諶以也就沒多大興趣聽了。
鍾令兒又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去夜店那晚,他給你發過我的影片?」
說到這個,那譚諶以就不困了,他存心怪裡怪氣,「記得,貼身舞嘛,很火辣,影片還在。」
鍾令兒抬肘捅他一下,「當時我是在出任務,他不知情拍了影片,被傅……」她猛一下剎住,改口:「被我同事看見了,事關重大,我同事只好將他帶回警所審訊,後來一查,居然查出問題來了。」
譚諶以冷不丁開口:「被傅城看見了帶回去的?」
鍾令兒不自在地說:「這回可是你自己提的,不關我的事。」
譚諶以冷笑一聲,不語。
她問:「一個過去的人和一件過去的事,你要計較到什麼時候?」
他握住她的手抬起來,指甲圓潤,手指白淨,「你知道倒刺吧?無關緊要,但是膈應人,五指連心,膈應得我心口疼。」
鍾令兒聽他這話,原本還覺得挺不忍心。
他接著一句:「不信你摸摸。」
然後抓著她的手就往心口摁,慢慢往下移,再往下移,她都不知道這會兒究竟是誰在吃誰的豆腐了。
她把手抽出來,說:「不用摸了,我知道了。」
他露出一臉惋惜的表情,她莞爾笑了一笑,湊上去親了他一下。
譚諶以說:「別撩我,撩起火來又不讓碰。」
她嘀咕:「你剛才就跟只熊一樣,力氣那麼大。」
別說她的小小骨架了,床架都險些讓他撞得支離破碎。
他口吻有些無奈,「你能不能固定一隻動物,我的設定到底是猴還是熊?」
她「噗嗤」一下笑出聲,「這不是挺好的麼,證明你人格豐富有魅力。」
泡澡泡得差不多,譚諶以抱著她回到床上睡覺。
早上起來,鍾令兒下樓見到譚母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昨天譚諶以的動靜不小,床頭好幾次撞到牆壁,連續發出一串聲響,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見。
但是譚母的表情自然正常,招呼他們過去用早餐。
譚諶以吃了早餐就去醫院了。
鍾令兒在別墅裡待到下午,譚母才讓司機送她回去。她明天就能回警所上班,下午又是清閒,索性睡了個午覺,她睡了很久,迷迷糊糊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爬起來一看,發現是譚諶以給她打的電話。
電話接起來,那邊就說:「這麼久才接電話?」
她還帶著睏意,「剛才在睡覺。」
「回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