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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走那天我發海潮姐姐的整容新聞問你介不介意，你說她高興就好，為什麼她可以!我就不可以!?&rdo;
逼仄昏暗的車廂裡迴蕩著她上揚的尾音，滿滿都是小姑娘的埋怨和委屈。
冉億盯著姜濯，鼻尖被冷空氣凍得紅紅的。
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姜濯眼底是漆黑的波光，慢慢又像化開的墨，變得深邃柔和。
許久，他終於打破沉默，平心靜氣的開口：
&ldo;她能跟你比嗎。&rdo;
他聲音清冷低淡，一點都不像準備哄自己的樣子。
冉億更委屈了：&ldo;我為什麼不能跟她比?&rdo;
&ldo;她只是我姐，你是誰?!&rdo;
冉億微愣，眼睛眨了眨：&ldo;我是誰?&rdo;
&ldo;……&rdo;姜濯要氣笑了，&ldo;你說你是誰!?&rdo;
冉億吸了吸鼻子，朝後視鏡裡的自己看了眼，認真答道：&ldo;我是冉億啊。&rdo;
&ldo;……&rdo;
姜濯感覺這女人要整的不是臉，是智商。
他從車載紙巾盒裡抽了張紙去擦冉億委屈巴拉滾出來的眼淚花：&ldo;你他媽是我愛的人，別人怎麼樣關我屁事，我只在乎你好不好?!&rdo;
&ldo;……&rdo;
&ldo;聽清楚。&rdo;姜濯聲音平和下來，身體俯向冉億，輕輕牽住她的手握在手心：
&ldo;我不管外面流行什麼臉，我只喜歡你這樣的，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如果你是為了以後演戲賺錢討好觀眾，那你畢業了我們就結婚，我養你。&rdo;
冉億這時的情緒已經被姜濯一波一波的情話安撫好了，她猶豫了會，不好意思的解釋說：
&ldo;雪雪，其實……我想整容也不完全是想討好觀眾的。&rdo;
&ldo;那你想討好誰?!&rdo;
姜濯話剛問出來就反應過來什麼：&ldo;……我?&rdo;
冉億羞澀的點了點頭。
姜濯瘋了：&ldo;我整個人都給你了你還要我怎麼喜歡你?&rdo;
&ldo;不是你說的這個。&rdo;
想起那晚的激情畫面冉億紅了臉，她咬著下唇，低頭擰了會手指才小聲說：
&ldo;我覺得，就是因為我的臉太像高中生，所以‐‐&rdo;
冉億聲音越來越小，像蚊子般擠出最後幾個字：&ldo;所以你對著我，才只有……三秒鐘。&rdo;
???
車內忽然蜜汁安靜下來。
冉億感覺自己又說錯了話，大氣不敢出一聲，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空氣中微不可察的有了男人的淺聲哼笑，那種窒息的氣氛才略鬆緩下來。
姜濯坐正，動作利落的發動引擎，拉手剎，單手轉方向盤將油門一踩到底。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輪胎與地面發出刺耳的打滑聲，冉億還來不及反應，車已經瞬移出了停車場。
看著不斷攀升的時速表，冉億嚥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抱緊安全帶：
&ldo;雪、雪雪，你冷靜一點。&rdo;
&ldo;你別想不開啊。&rdo;
&ldo;嗚嗚，請問你要帶我去哪…&hel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