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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約法三章”,活脫脫一個奸商。可是昨夜,潔癖入骨的人連衣服都沒換就與你一起擠在沙發上睡死過去,醉了個十成十。
你第一次被人喝成這樣,他也第一次被人喝成這樣,你倆的第一次互相給了對方。
男人的尊嚴,著實是一種非常神聖的東西。
喝完蜂蜜水,你揉了揉額角,起身想再去躺一會兒,就被謝問東拉住了手腕:“過來。”
他按著你躺在了他的腿上,拉過旁邊的椅子讓你放腿,又用掌心遮住你的眼睛,說:“就在這兒睡。”
你慢半拍地哦了一聲。
他鬆鬆地摟著你的腰,繼續開會。需要他說話的地方不多,就算開口也是惜字如金,大多數時間都在聽和沉思。思考的時候,他的指尖在你腰上有節奏地敲擊,弄得你很癢。
你在熟悉的沉香味中淺眯了一會兒,再醒來時會議已經結束,謝問東靠著椅背翻看檔案,不時摩挲你的手指。
你坐起身來,剛睡醒的聲音有些啞:“謝兄,要不咱倆柏拉圖吧。”
謝問東放下檔案,眼神堅毅:“哦,不行。”
你無奈:“我不想再喝醉了,太難受。”
謝問東說:“放心,不會。”
午飯過後,倆宿醉未醒的醉鬼摟在一起睡了個午覺,醒來後終於恢復了不少。
謝問東說:“帶你去騎馬吧,你可以穿你最愛的夜行衣。”
你眼睛一亮,卻又猶豫:“可是,別人看到會不會以為我有病。”
“我和你一起穿。”
你立刻開心了:“好啊好啊!”
只要有人一起做,再丟臉的事情也不會丟臉了。
加絨的夜行衣層層迭迭,冬天穿著也非常暖和。接上盼盼後,謝問東載著你們出發了。
坐在後座的盼盼興奮極了,不停地向前探出毛茸茸的腦袋,聞聞你,聞聞他,粉紅的大舌頭噴著熱氣。
“回去。”謝問東命令道,“坐好。”
盼盼委屈地汪了一聲,縮回後座,歪了歪頭。
你笑得不行:“你不要這麼兇嘛!它只是個寶寶啊。”
謝問東說:“它已經是個八十斤重的成年狗了。”
你說:“再重也是我兒子。”
謝問東輕笑出聲。
你安撫地摸了摸盼盼的大狗頭,盼盼立刻又開心了,大尾巴像充足了電般猛搖起來。
車子向鄉野開去,人煙漸少,目之所及是一望無際的草場,高聳入雲的山脈。牛羊點綴在山野間,緩緩移動。天空與河水都是湛藍,如同一幅明媚的青綠山水圖。
大約行駛了三個小時,你們來到了一片遼闊的養馬場,遠遠望去,幾匹英姿颯爽的馬兒正低頭吃草。
謝問東把車停在一座藏式小樓前,上前敲響了門,一位戴著厚厚氈帽的藏族老伯走了出來,見到來人很是驚喜。
“謝先生,來騎馬了?”老伯用生澀的漢語打招呼,“和朋友一起?”
謝問東攬過你的肩膀拍了拍,笑了一下:“不是朋友,是物件。鑰匙給我就行,天冷,你別出來了。”
老伯拿出一把很有古意的黃銅鑰匙,圓圓的,翻著一層淡淡微光,看上去就像古代某個江湖門派的藏寶庫鑰匙,保管著九死回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