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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一巴掌是得挨的,我出來的時候,他還是給了我一腳並告誡我,腦子不好記得去治治,別到時候論文寫不出來回頭自己吱哇亂叫。
跟老薑一個班兒的好處就是不用我開車了,身為一名合格的小姑子,我禮貌的坐在了後排,老薑透過後視鏡看向我,“咋的,霸總上身了?”
“沒有啊,副駕駛不是留給物件的麼?”我瞪著無辜的大眼睛。
“趙未未,是不是天晴了雨停了,你覺得你又揚巴了。”老薑敲著方向盤不是很有耐心的繼續說道,“撒冷上前面來,別逼我在這麼好的天氣裡扇你。”
抱著小包,頂著老薑那個耐人尋味還帶著點嘲諷的目光,默默的開啟副駕駛坐了進去,末了不怕死的來了一句,“得跟小鐘說明白啊,不是我要坐這的,是你讓我坐這的啊。”
“你老實兒的吧啊,別找捱揍啊,原以為大了你能懂點事兒,這一天咋還說話不過腦子呢。”我哥一個左打死從地庫裡就出來了,就這車技,該說不說,小回這塊還得看他,作為多年的老司機,跟他比我是真不行。
“誒,他爸媽這回來是來看女婿的?”我偏頭問他,見他不想理我,我自顧自的說道,“也是啊,這麼多年了,他們還真是把你當女婿看的,誒不對我記得當時鐘叔撮合於揚和她來著是不。”
老薑一個剎車,我一個慣性就差點撞到前面,轉頭惡狠狠地看著他,“姜立仁,你要是再使點勁兒,我都能掛電線杆子上當警示牌了!”
“你?當哪個警示牌啊?”他輕笑出聲。
“機動車禁止通行!”我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句話。
“那你坐穩了啊,我現在可是長白山巴音布魯克的手子,東北的秋名山車神,你最好是老實兒的,不然我順著車窗就給你甩出去,砸到牆裡扣都扣不出來。”老薑笑嘻嘻,我不嘻嘻,此時很想小鐘怎麼辦,這貨好氣人。
“哥,你說單位的人要是知道你這麼碎嘴子,維持了這麼久的高冷形象是不是就沒了。”我有些不服氣的噘著嘴。
“沒事兒我一般只針對你。”老薑的話好像一根刺狠狠地扎進了鼻尖裡,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原來師父師母在世時他也這麼皮,在姥姥姥爺的身邊活蹦亂跳,只是短短的幾年,好好地幾家人,最後只剩了我們倆。
可能是最近激素分泌不平衡,心緒總是跌宕起伏,似乎每件事兒都直戳心裡,疼的往外蹦血。
似乎感受到了我氣場不對,偏頭看了看我,等紅綠燈的時候扒拉了我肩膀一下。
我轉頭看向他,見我眼睛微紅,他肉眼可見的慌了,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神瞬間染上了一抹詫異和擔憂,手足無措的樣子倒有些好笑。
見我露出了點笑容,他白眼一翻,“咋的,昨晚兒沒睡明白?”
“沒有,哪天你帶上小鐘,我帶上王坤,咱們回趟哈城唄。”我輕聲說道。
“這眼瞅著要入冬了,再過幾天就十二月了!”老薑拐進了醫院大門,停了車,他拉了手剎沒動,只是轉頭看向我繼續說道,“你想想,咱仨可以,王坤行麼,東北那冷次寒天的,你這有點禍禍人了。”
“沒事兒我提前跟他打招呼唄。”我想了想回他。
“你倆確定了?就他了,不改了?”老薑將座椅輕輕的放了放繼續說道,“合著於揚這麼多年陪跑了。”
“於揚陪跑啥意思?”我轉頭看向他,不解的問道。
“字面意思唄,行吧,你忘了便忘了,他也沒打算讓你記起來,也挺好的,也算有緣無分,你也少禍禍我哥們兒。”說完這話,老薑解開安全帶,徑自下車朝樓裡走去。
我跟在他的身後,回想著臨下車的那番話,思忖良久都沒想明白便放棄了,老老實兒實兒的跟在他身後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