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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差得不能再差了。頓時忐忑不已,臉上露出訕訕的表情,讓身邊扮作侍衛的孟秦和燕良駒詫異不已。
孟秦和燕良駒是中途追上隊伍的,對於她們兩個人怎麼混過西北軍的邊防,司徒端敏也是很驚奇。不過人都來了,她也無法把這兩個傢伙再打發回去。不說兩人願意不願意,萬一兩人被西北軍發現了,就算現在不是戰時,只怕也會惹出不小的動靜。
燕良駒跟在司徒端敏身邊數年,鮮少見她對人這樣親切的。在齊國,不論是瑜王府還是後來的東宮,司徒端敏都是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人,就算是對著孟獲,黎華錄這樣的長輩,又或者是對著孟秦,陸觀這樣的同輩,甚或她唯一的血親司徒端睿,信任依靠的同時,卻總是散發著掌控一切的氣魄和自信。燕良駒原來以為這種氣勢是天生的,所謂的帝王之氣原應如此。可今天她才發現,實際並非她所想的那般。
孟秦與燕良駒不同,她是見過司徒端敏小時候的人,自然知道從來就沒有所謂的天生王霸之氣,無非是比旁人多一份傲氣和聰慧。這花山書院是敏敏童年和少年時期生活成長的地方,是她視為家的地方,是某隻母獸留給這隻小獸學習和成長的巢穴。在這裡,敏敏自然不用時刻注意維持一位主上的形象,可以毫不掩飾自己的天性,自由自在的表現。所以孟秦只是吃了一驚,然後笑眯眯的打量起許璞和司徒端敏起來,觀察兩人會是怎樣的一番表現。
在遠遠圍觀的學子們的眼中,她們清淡如月的山長板著臉冷哼了一聲:&ldo;你還知道回來?&rdo;
來歷不明錦衣華服的女子低頭摸摸腮,尷尬地咳了一聲,心虛地擠出一個笑容:&ldo;總是要回來的。&rdo;
山長繼續冷道:&ldo;我還以為,你寧願死在外面,也不肯踏進花山一步呢?&rdo;
華服女子先依舊扯著那種死皮賴臉的笑融,聽到這句話,眼睛水光忽閃,垂眼眨了眨眼睛,掩飾地笑了一聲:&ldo;怎麼會……&rdo;
山長臉上的冰霜微微融化一些,似微微嘆了一口氣,上前兩步,握住華服女子的肩膀,一把她拉過緊緊抱住。
&ldo;回來就好!&rdo;
代副山長,宋主事,葛主事,王主事皆望著此人,激動的老淚縱橫。少數幾位在花山書院就讀十二年以上的學子認出此人後先是不敢置信的震驚,隨後也是紅了眼睛。
其餘學子們面面相覷,這人到底是誰?
司徒端敏放開許璞,飛快地抹了一下眼角,紅著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這一笑是發自內心的喜悅和放鬆,沒有半似其他的心思夾雜在裡面,反讓許璞瞧著愣了一下,不由得想起她還是個大女孩時的那種藏在靦腆下的狡黠‐‐已經是多久沒有見過這樣純粹的笑容了!
&ldo;你們可好?&rdo;司徒端敏握著許璞的手,&ldo;書院可好?&rdo;
代宗靈也平伏下了激動的心情道:&ldo;都好,都好。&rdo;頓了一下又道:&ldo;郡卿前段日子去京城了,按行程來看,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rdo;
司徒端敏笑容消失,表情有些悵然,緩緩點了下頭:&ldo;這個我知道。我……雖然回得急切,但現在也沒有想好見到他說些什麼。我只怕,他怨我太深,不肯原諒我。&rdo;數年沒有音信送回,豈能無怨?
許璞望著司徒端敏:&ldo;若無情,何談怨?郡卿心裡若是能夠放下你,何必數年鬱鬱寡歡?你二人的牽絆,只怕就算你想斷也斷不了。有心思操心郡卿對你的情意,不如好好想想如何解釋下那位陸家的公子,還有那位名伎&l;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