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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嘵嘵扶著沙發,顫抖著腿到他面前,著魔一樣的拉住他的手,說:「別啊,你會坐牢的。」
他真的會殺人的。
陶嘵嘵哪裡會不曉得祁亦言的性子,在外人看來可能只是覺得高冷,不近人情。其實,他真正的內心是十足冷漠,嗜血,特極端的人。甚至有時候人命對他而言,還不如他家裡的標本。
祁亦言轉眸,眸光沉到冰冷,如一根根細細的針,扎著陶嘵嘵的皮肉,頭皮發麻。他好看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你要求情?」他一字一句問道。
陶嘵嘵嚇得怔怔的看著他,鬆開了手。記憶一下子回到六年前,曾經有一次,她唯一一次求情,隔壁街的一個小混混硬是被打得全身沒一處好的,後來再也沒聽過這人。
陶嘵嘵默默的縮回了手,他真的氣得不輕,她也怕得要命,只好低垂著頭,身體還止不住的顫抖。
祁亦言看向她,咬咬牙,最終鬆開了腳,男子的手已經血肉模糊。他瞥了眼,抬起腿,狠狠的,一腳踢向他的胯部,男子捂著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哀嚎。
陶嘵嘵看得心肝顫抖,她小心翼翼瞥見,男子的褲/襠很快滲出了可疑的液/體,還有一點點血漬。
陶嘵嘵立馬收回目光,竟感覺有些作嘔,祁亦言看也不看一眼。他走到沙發的另一頭,上面放著陶嘵嘵的包,翻開從裡面掏出一包紙,又向她走來,半蹲在她面前。
陶嘵嘵怔怔的看著他,一瞬間心底湧現無數的情感,祁亦言一言不發,小心翼翼的幫她額頭止血。
陶嘵嘵這才知道,原來磕破了皮,忘了疼,也是因為他動作很輕,和剛才判若兩人。那怕弄疼她的模樣,陶嘵嘵看在眼裡,剛剛忍著的恐懼,慢慢變成了愧疚,悔恨,委屈,嘴角一抽,眼淚咕嚕咕嚕往下掉。
一滴眼淚滴在祁亦言的手背上,他頓住動作,抬眸,四目相對,陶嘵嘵眼裡蒙了一層水霧,看不清他眼裡的感情。
祁亦言用手背溫柔的抹去她流下的淚,水漉漉的眸子不斷地掉落水珠,祁亦言斂下眼眸,他隱忍的咬了咬後槽牙,有那麼一瞬間,後悔了。
男子還在哀嚎,已經起不了身,祁亦言打橫抱起陶嘵嘵,放在沙發上。放下紙巾,轉身,戴上隨身攜帶的手套,又向男子走去,他半蹲在他面前,從褲包裡翻出一些東西,套子,還有一包印著外文的東西。
祁亦言冷笑,慢條斯理的撕開那小包藥粉,倒進桌上的礦泉水裡,搖晃均勻,他擦了擦剛才陶嘵嘵喝水的瓶口,捏開他的嘴角,把藥和水倒進去。
男子使勁掙扎,祁亦言不動聲色拍了下他小腹,他一骨碌全部吞下去。祁亦言摘下手套,面上噙著笑意,說:「知道在看守所裡,最下賤的犯人是什麼嗎?今天我不殺你,不過,你在裡面的時候,會後悔今天為什麼沒有求我殺了你。」
他把刀扔到一旁,起身抱起陶嘵嘵,剛推開門卻看到來的警局的人。
「祁法醫?」高洋驚訝的看到祁亦言,而且還抱著一個女子,裡面哀嚎聲不斷。
祁亦言低頭看陶嘵嘵,陶嘵嘵默默埋進他懷裡,這下死了。
「很好,還知道給警局打電話。」他低頭對著陶嘵嘵說,聲音不重,卻字字如同石頭落在陶嘵嘵的心裡。
那語調在外人聽來是誇獎,在陶嘵嘵聽來,像要把她活吞了一般。
高洋是城南分局的警察,這會順著祁亦言的話說:「那是,小姑娘挺聰明的,還知道把地址報出來。不過,祁法醫,這是你的?」
「女朋友。」他微笑答道。
「裡面就交給你了,我女朋友受了驚嚇。這家房子的主人出國,臨走時,讓我代為轉租,我回來時卻發現門裡有動靜,就去拿了備用鑰匙看。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