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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贖開始皺眉了,「可總有人能領會,你便將它放在草屋中?」
晉仇從他手中接過些雜物,「功法在晉地,沒幾個人偷,大家也沒興趣,他們大多數人看過了,只是又撇給了我。」
「看過?」,晉贖沒讓晉仇從自己手中將雜物拿走,晉仇總歸是著了風寒,勞累了一天,再拿東西會吃不消。
晉仇見晉贖不讓他拿東西也不說什麼,他只是表情有些苦澀,「嗯,有幾本被看過。」,他道。
晉贖彷彿明白了晉仇的意思,「他們硬搶過去的。」,他表情很不好看,就像是目睹過那慘烈的過程一般。
晉仇卻不以為意,「我又奪回來了,總歸是晉家的遺物,還是不能丟的。但是你可以看,你現在也姓晉,沒什麼的,不把它拿走不還就行。」
晉贖不說話了,他良久地沉默著,也更是好奇晉地人對晉仇究竟是何想法,另一方面,他也決定以後看好晉仇那幾本書,畢竟是遺物。晉仇已經回不去原來那個家了,晉仇的父母全化成了血灰,連個衣冠冢都不允許建,晉仇還有什麼,能讓他想起以前的也就那幾本書了。
晉贖也不問晉仇自己明明不看家卻為何要讓他看家,畢竟晉仇根本看不住他那幾本書,而自己呢,晉仇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無法力,但好歹看著就不是好惹的。
晉仇坦然地將這事講給晉贖,不是他多相信剛被他撿回家中的晉贖,而是他知道以晉贖的能力是看不上他那幾本書的。
他們談話間已回到了草屋,晉仇看到了那幾隻兔子,沒法看不到,它們實在是顯眼,就被扔在屋外,又那麼活蹦亂跳,想看不見都難。
而且,它們雖跳動著,身體卻被固定,固定它們的東西又很奇特,是一束草,只是普通的草,纖細嫩綠,大約筷子那麼粗,甜杆上還散落著長葉片,它們待的位置也很難說出口,是耳上,那些兔子長長的兔耳上,它們一動,一想逃,便有血從那洞中流出,只是看起來不像銅鐵那樣殘酷,但草的束縛跟銅鐵的束縛究竟差了多少呢,如果兩者帶來的痛苦一樣,那對受刑的人來說並無差別。
觀刑的人此時是沒資格說話的。
晉仇看著晉贖,晉贖像是個心狠的人,但用草穿耳洞這種事晉仇不知道晉贖是怎麼想到的。
晉贖明顯知道晉仇看他的意思,「本想弄死的,但還要去接你,兔死太久就不好吃了。便隨手拿了些草把它固定住。」,他的語調無絲毫起伏,顯然是不在意兔子疼不疼的。
晉仇知道他要是與晉贖理論,兩人必生嫌隙,他此時不想跟人吵,便把兔子上的草拔出,一共四隻兔,就那麼穩穩地被他提在了手裡,那些兔血被染到了他的手上,他沒有看,只是問晉贖:「何時吃。」
晉贖本打算明日吃,畢竟他們還帶回些彘肉,但他瞧著晉仇的眉眼,「今日吃。」,他道。
晉仇在那四隻兔上分別施力,那些不斷蹬腿想逃的兔子便轉瞬間沒了呼吸,他把幾隻死兔扔給了晉贖,自己一人進了屋裡。
「兔與彘並無差別,兩者無貴賤,兔死時受苦,彘死時亦受苦。」,晉贖對晉仇說。
晉仇瞭然,「只是死前不斷掙扎,卻掙扎不過的滋味總不好受,不如給個痛快。」,他語氣有些悶。
聯想到發生在晉仇身上的事,晉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他自身是真不在意這些生物。
他開始做飯,這些事他明顯沒幹過,晉仇只見他生疏中又盡然有序,片刻後連生疏都沒了,彷彿他早已做了不知多少頓飯,宛如大廚了,或許他不應該叫晉贖,應該叫庖贖,一個叫贖的廚子。晉仇被自己的笑話逗了下,他靜靜地看著晉贖忙活,本打算修行的,可此時瞧著這一幕,他準備將修行的事放一放。
修行什麼時候都可以,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