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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臨告訴顧白榆,這匹馬兒是漠北那邊的馬群中的頭馬,他花了七天,和這匹名叫月照的馬兒周旋,好不容易才收服了它。 “這是漠北和鄰國部落馬兒雜交的品種,部落遊牧民族的馬兒最好,是我們比不上了的,不過那邊的馬兒不聽指令,靈性不足,月照倒是彌補了這一點。” 至於馬兒受傷的前蹄,則是再一次交戰之中,突然有人朝蕭硯臨揮刀,他納什正被好幾個敵軍糾纏,本來做好了受傷的準備,沒想到月照十分護主,竟是抬起馬蹄替他擋了那一刀。 蕭硯臨說得風輕雲淡,顧白榆卻知道當時的情形一定比蕭硯臨說得還要兇險萬分。 一定是蕭硯臨怕她擔心,剛剛才會猶豫著要不要說。 顧白榆則是更加用力地拍了拍它的背:“真是好樣的!我們月照也是護國英雄!” 月照似乎聽明白了顧白榆是在誇它,又得意地打了個響鼻。 “好了,時間不早了,京都之中不能策馬帶你,等有機會尋個郊外,或者到漠北,我帶你騎上它遨遊。” 顧白榆重重點頭,在玲玉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等到人已經放下了簾子,蕭硯臨才拍拍月照,誇讚道:“還算有點用處,得了她的喜歡,不過以後不許舔她,知道嗎?” 說完翻身上馬,走到前面領路去了。 顧白榆安全回了相府,蕭硯臨才離開。 等到用過午膳,周夫人的訊息有人送到了。 貴妃在宮中得寵多年,自然是有些手段在的,不過短短一天,就查清了那嬤嬤的來歷。 這嬤嬤原本在二皇子母妃,宛嬪宮中當差,後來收了責罰,被打發到了浣衣局,後來貴妃偶然路過,見她幹活利落,還有幾分聰慧,便給了個恩惠。 那嬤嬤自然是感恩載德,誓死追隨。 過去那段日子,這嬤嬤也確實忠心耿耿。 不過現在看來,都只是後宮互相安插釘子的把戲罷了,至於之前的衷心,恐怕也只是做戲,為了給宛嬪那邊傳遞訊息。 信是貴妃親自寫給顧白榆的,言語間沒有太多忌諱,倒像是閨中好友之間的敘舊。 信中貴妃周墨凝還說道,怪不得之前好幾次皇帝都半道被宛嬪截走了,原來是有這麼個“奸細”。 信中說這件事讓顧白榆自行處置,若是想要那嬤嬤性命,直接在相府了結就好,不必讓她回宮,他會安排好一切。 顧白榆收起了信紙,暫時沒有打算要人命。 主要是想弄明白,二皇子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顧白榆心裡有了計較,便吩咐玲玉,住段時間派人盯死顧阮阮那邊,看看她究竟要和二皇子密謀什麼。 顧阮阮這段時間被安排的課程折磨的生不如死,想和太子私下見面,或者交流,必然要出府邸...... 想到這裡,顧白榆突然問道:“玲玉,母親是不是說過,要在成親之前去城外的念安寺還願?” 玲玉點點頭:“夫人是這麼說過。夫人之前就操心您的婚事,如今您得了如意郎君,自然是要去還願的。” “什麼時候?” 玲玉想了想,回答道:“兩天後吧。今晚夫人應該就要開始準備了。” 顧白榆沉吟片刻,說道:“你把這個訊息告訴侯爺,跟他說母親年紀大了,讓他準備幾個暗中保護的侍衛,到時候在暗中和我們一起去唸安寺......算了,我寫一封信,你派人送去鎮北侯府邸,要囑咐是交給侯爺的。” 玲玉領了差事,便下去了。 與此同時,中午有短暫休息時間的顧阮阮也找到了那個老嬤嬤。 “二皇子到底什麼時候同我見面?我如今根本出不去!若要見面,只能兩天後,我打談好了,兩天後母親要去唸安寺還願,我會要求一起去,勞煩嬤嬤請二皇子做好安排。” 老嬤嬤點頭應下,立刻就離開了。 他們那日引起了顧白榆的注意,現在要時刻提防。 老嬤嬤甚至在教導顧白榆的時候都不願意放水了。 只不過顧白榆以為是老嬤嬤不想被發現,但其實是老嬤嬤嫌棄顧阮阮不夠機靈,又恨她那日差點露陷,公報私仇罷了。 時間過的很快,兩日時光一閃而過。 正如顧白榆預料那樣,一向不喜歡去寺廟的顧阮阮,這次居然主動要求要跟著一塊兒去。 理由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