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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勾住城頭。後金士卒們手腳並用,像敏捷的猿猴,順著梯身飛速攀爬,口中還發出陣陣淒厲的吶喊,試圖藉此驅散心底的恐懼,壯大聲勢。那聲聲吶喊,在這血腥的戰場上回蕩,透著一股瘋狂與決然。
城牆上,明軍士兵們早已嚴陣以待,他們目光堅定,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絕。手中兵刃閃爍著森冷寒光,朝著攀爬的敵人狠狠戳去。“噗嗤”“噗嗤”,利刃入肉的沉悶聲響接連響起,那是生命消逝的聲音。不少後金士卒被長槍刺中腹部、胸口,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從半空中墜落,重重摔在堅硬的地面上,瞬間粉身碎骨,腦漿迸裂,鮮血四濺,染紅了冰冷的土地。
“倒油!”秦墨再度發令,聲音因焦急與憤怒而變得沙啞不堪,仿若被砂紙打磨過。一桶桶黑褐色的桐油,順著城牆傾瀉而下,如黑色瀑布,澆在雲梯上,澆在後金士卒身上。緊接著,火把被點燃,帶著熊熊烈火,被明軍士兵奮力扔了下去。“轟”的一聲巨響,熾熱火焰瞬間升騰而起,仿若一條猙獰火蛇,張牙舞爪地將整個雲梯狠狠吞噬。那些被桐油澆到的後金士卒,瞬間化作一個個淒厲慘叫的火人,在火海中痛苦掙扎。他們的面板被高溫灼燒,發出“滋滋”聲響,肌肉扭曲變形,散發出令人作嘔的焦糊味。可即便身處這般絕境,仍有不少人強忍著鑽心劇痛,咬著牙,手腳並用,試圖繼續攀爬,那股瘋狂勁兒,讓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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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城牆上一名年輕明軍士兵,名叫張二蛋,正全神貫注地用長槍刺向雲梯上的敵人。他滿臉稚嫩,還帶著未脫的青澀,可眼神中透著堅定,那是對守護家園的執著。就在他用力刺出長槍的瞬間,冷不防,一支利箭從下方刁鑽角度射來,“噗”的一聲,正中他脖頸。張二蛋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雙手本能地捂住傷口。鮮血,如泉水般從指縫間汩汩湧出,順著手臂,一滴一滴落在城牆上,洇出一朵朵殷紅的血花。他身子晃了晃,腳步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隨後,眼神逐漸黯淡,生命之光一點點熄滅,一頭栽倒,從城牆上滾落下去,消失在紛飛戰火之中,只留下一段悲壯的故事。
與此同時,一名後金包衣奴才已成功登上城牆。他身材高大,滿臉絡腮鬍,眼神中透著瘋狂與狂喜,畢竟他可是第一個登上城頭的包衣奴才,這份“先登之功”讓他徹底陷入癲狂。一登上城牆,他便揮舞著手中長刀,刀光閃爍,朝著身旁的明軍士兵瘋狂砍殺。一名明軍士兵躲避不及,被他凌厲刀勢砍中,手腕齊根而斷,斷手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痕。那人慘叫著,捂著傷口在地上打滾,鮮血在城牆上蔓延開來,像是大地流下的悲傷淚水。
可還沒等這後金勇士得意太久,秦墨大喝一聲,如猛虎出山般衝向他。秦墨手持戚家軍刀,刀身寬厚,閃爍著寒光,那是歷經無數戰鬥洗禮的榮耀光芒。他猛地躍起,自上而下,帶著千鈞之力,朝著後金包衣奴才狠狠劈來。後金包衣奴才趕忙舉刀抵擋,“當”的一聲巨響,恰似洪鐘鳴響,火星四濺,兩人的兵器重重撞在一起,巨大沖擊力震得他們虎口發麻,手臂痠痛。
二人你來我往,展開激烈交鋒。刀光劍影交錯縱橫,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火花,恰似夜空中綻放的煙花,只是這煙花,綻放的是死亡與毀滅。幾個回合後,後金包衣奴才漸漸體力不支,呼吸急促,如同破舊的風箱,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每一次抬手都顯得無比沉重。秦墨瞅準破綻,猛地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長刀狠狠砍向後金包衣奴才胸口。“噗”,利刃穿透鎧甲,沒入血肉,後金包衣奴才雙眼圓睜,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那是生命流逝的訊號,當場斃命,重重倒在城牆上,結束了這場短暫而瘋狂的殺戮之旅。
在城牆的另一處,一架攻城雲梯被明軍士兵合力推翻。雲梯上的後金士卒,像斷了線的珠子,紛紛墜落。他們的身體砸在地上,發出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