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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飲也覺得有道理,陸爻若是喜歡他的話,這些年白華殿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男人了。
「謝謝杜姐姐,我明白了。」
三人又討論了一番,這才各自休息。
鬱飲回房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深深呼吸著,在陸爻懷裡面蹭了蹭,嗅著他身上的香味,這才冷靜下來。
「我也會一輩子對你好,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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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爻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了,他手指輕輕摩著下唇,竟然夢到和別人在接吻。
難道…他內心裡面,是渴望談個戀愛的?
不過,那種感覺,好像還不錯。
軟軟甜甜的。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清心寡慾,沒有什麼生理上的慾望。
所謂無欲則剛。
他現在應該是世界上,最最堅硬的一塊鋼板了。
是不是被鬱飲這崽子影響了。
「師尊,我做好早飯了,咱們出去一起吃吧。」
被這麼一打斷,陸爻也就沒有心思再想。
他看著站到身後的小徒弟:「飲崽,你做什麼?」
「幫師尊穿衣啊。」鬱飲雙手提著衣服,露出了鼻子和嘴巴。
陸爻目光一下就被那紅潤潤的光澤給吸引了,下意識的抿了抿唇瓣,想起昨天晚上的夢,他連忙罪惡的轉開視線。
夭壽了!!
看鬱飲幹啥!
他覺得自己真是齷鹺,那是他親手養大的娃,跟親生的一樣一樣。
就算是看那麼一下都不行!
陸爻捂著臉,就想找個角落去懺悔。
「師尊,你要去哪啊!」鬱飲不知道他忽然怎麼了,伸手拉住他袖子,輕輕一扯,陸爻身前的衣帶就鬆開,圓潤的肩頭一下就露了出來。
鬱飲手指一緊,不僅沒有放手,反而還一直抓著他衣袖,眼神看著他白皙的胸膛,若是真能在上面留下吻痕就好了。
陸爻懵逼的轉過身來,胸前涼颼颼的,一大片都在外面。
「你扯我衣服幹嘛?」
「師尊為什麼要亂走,不是要穿衣了嗎?」
陸爻:「……」
他自己接過外衣套上,兩人收拾妥當走出來,杜若凌和嚴棟正在外面聊著天,笑得樂呵呵的。
陸爻坐下,端過鬱飲遞過來的瓷白碗:「說什麼呢,這麼有意思。」
杜若凌看了一眼鬱飲:「說來也是件我們的喜事。」
「我的小師弟傳了信來,說要結契了。」
「好事啊,恭喜恭喜,那你們得回去觀禮了吧。」說完,陸爻低頭喝了幾口湯。
杜若凌點頭,隨後有些憂愁:「可是,他要和我師尊結契…你說,我以後是叫他師娘呢,還是叫他師弟。」
噗!!!
鬱飲拿出手帕來幫他擦著嘴,陸爻自己接了過來按著嘴角。
「這,確實有些些複雜哈。」
「不然這樣好了,各論各的,他叫你師姐,你叫他師娘。」
杜若凌:「……」
她扯起一抹乾笑:「還是你聰明。」
「不過,我看你們師徒的感情也好得不得了,比我師尊和師弟還好。」
「你們該不是,也已經互訂終生了吧?」
陸爻又咳了兩聲,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我們?」
「…你在開玩笑吧。」
他話音一落下,鬱飲眼眸就垂了下來。
杜若凌還在試探:「可是,我沒見過比你們感情還好的師徒了。」
陸爻擺手:「真想多了,我一手把飲崽養大,怎麼可能有這種心思,況且他現在還是個孩子。」
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