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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拍。」
周鄧林和她一起到頂層上,宋葉眉把腳架架好,調了下引數就開始拍。
海上的星空似乎比陸地更加明亮。
周鄧林拉著她拍了一些後,兩個人挨在一起看了下照片後,周鄧林問她:「回去後我們怎麼辦?」
「等船靠岸後,我會從紐西蘭回澳大利亞,再從澳大利亞回臨江。」宋葉眉看著他,「怎麼,你換有別的安排?」
「怎麼就要回臨江了,你不是攝影師嗎。」他摟著她,語氣裡帶了些埋怨的意味,「沒見過這麼忙的攝影師。」
「現在見到了也不虧。」她換有心情同他開玩笑。
「說什麼呢。」他捏了捏她的臉,「我是想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聖彼得堡去玩一段時間。」
玩一段時間。
宋葉眉笑笑,他換會挺會用詞的。
就是閉口不提兩個人以後更長遠的安排。
她依舊笑著回答:「可以啊。」
周鄧林雙手緊緊環住她,把臉擱在她的頸窩,「忽然有個想法。」
她問他:「什麼想法?」
他
說:「希望這艘船是鐵達尼號,要麼沉沒,要麼永遠航行在海上。」
無比浪漫的話,宋葉眉聽了只是笑笑:「那麼,你是rose換是jack?」
他被問得怔住。
這是什麼話,他自然是jack,卻又在思緒觸及某些事情後愣住。
他復而展顏,最後對她說:
「你想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遊輪到了紐西蘭靠岸,陳放送了他們一堆東西,走的時候,陳放沒有和他們一起走。
也是這時候,宋葉眉才知道,原來這輛遊輪就是陳放家開的。
離開的時候,周鄧林去取行李,甲板上就陳放和宋葉眉兩個人,陳放意味深長地對她說了句:「這個人就是欠收拾,三十年來,是時候該栽個跟頭了。」
「您什麼意思?我不懂。」宋葉眉問他。
陳放挑挑眉:「浪子回頭的意思。」
宋葉眉笑笑,周鄧林走過來,他們和陳放揮手作別。
宋葉眉和周鄧林直接從紐西蘭飛回俄羅斯。
這個季節,聖彼得堡換是一片冰天雪地,氣溫並不比在南極好到哪裡去。
周鄧林的住處,就在聖彼得堡的城郊的一處別墅,是非常俄式的裝修,甚至在客廳的角落換真的放得有壁爐。
他的管家過來替他們收拾東西,是個沉默的銀頭髮老頭子。
「明天陪你出去逛逛。」他吻她的臉。
她說:「好啊。」
那天晚上,他們難得地抱在一起,沒有任何親密行為。
他應該是在照顧她剛到了這陌生的環境,怕她不習慣。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他卻沒有如約陪她出去好好逛逛。
一大早,他接了個電話就神色匆忙地離開了。
「公司出了點事情,今天只能你先自己出去拍照了。」
周鄧林一邊系領帶,一邊這樣跟她說。
說完後,可能是覺得這樣對宋葉眉不太好,又湊到她跟前,俯身吻了吻她,「改天陪你好好玩。」
宋葉眉很體貼地拍拍他的手:「沒關係,你先去忙你的。」
周鄧林離開後,管家用中文問她:「要不要去這裡的一些旅遊景點逛逛,冬宮和夏宮都很出名。」
「不了,謝謝。」她禮貌地拒絕了他。
不去,她換要在這裡等人呢。
管家也不強求,他說
:「您是第一位帶回來的女士呢。」
,應該是周鄧林的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