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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兆野越說到後面越覺得氣氛不對,聲音漸漸微如蚊蠅,周牧玄踹了他一腳,「一邊兒去。」
沈勁掛了電話,不理會他們。
他重重地撥出一口氣,把打火機扔到一邊。
就算是給她當替身也沒用,她不是氣,她是不喜歡他。
從來都沒有喜歡過。
周子絕電影的前六十場戲都在臨江鄰市的一個影視城裡拍。
阮胭先和他一起參加了開機儀式,然後聚完餐後,在第二天就直接開拍。
前幾場戲拍下來,阮胭和於百合,還有蔣程都配合得很好。
周子絕也很專業,刨開和周子絕之間的不愉快,阮胭也不得不承認,客觀上來講,周子絕的確是個怪才導演,對畫面感要求到了極致,甚至有一次,他就為了拍一幕合適的鳥在夕陽下的剪影,帶著整個劇組連續在荒草堆裡餵了三個下午的蚊子。
「阮胭,等會那場拍車禍的戲,你先上威壓試一試。」副導演拿著劇本過來跟她講戲。
通常來講,國內拍車禍戲一般都是靠演員吊威亞,拍一個車禍車子行駛過來的鏡頭,再拍一個演員被威壓吊起來,在空中瞬間起飛又墜落的鏡頭,兩個鏡頭再剪到一起,就成了觀眾們看到的車禍被撞。
還有一種方法是真的讓演員「被車撞」。
只要事先定好演員的站位和司機的停車卡點,也是可以拍出車禍的效果,並且這種方法還能讓車與人都出現在同一個鏡頭裡,更真實。但由於危險係數較高,很少會有導演這樣拍。
「行。」
道具組那邊已經在路邊把綠布放好了,阮胭也過去上了威亞。拉威亞的師傅看她過於柔弱,往她白大褂裡塞了好些棉墊,生怕她被勒痛。
然而,等到真的上去了,周子絕那邊卻又出了問題。
他對畫面感的要求太嚴格了,阮胭和拉威亞的師傅試了一遍又一遍,都達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即使是墊了棉墊,阮胭也覺得她的腰部和胯部有些吃不消了。
副導演問周子絕:「要不換一種拍法吧,讓阮胭休息下,等會找個車手來,我們借位拍。」
周子絕看了看還懸在空中的阮胭,推了推眼鏡,問他:「你確定?」
副導演說:「也只能先這樣試試了。」
「嗯,這個方法是你提出的,我記住了。」周子絕輕飄飄看了他一眼。
沒來得及多想,副導演就出去聯絡車手了,然後過去和阮胭溝通
阮胭雖然有些詫異,但處於職業道德,還是接受了。
只有方白,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囑副導演,一定一定要和車手溝通好站位,不能影響到阮胭的安全。
一個小時後,劇組再次開工。
阮胭站在規定好的位置那裡,做好表情,準備入戲。
車手也握著方向盤,準備發動。
副導演一聲令下:「ready!」
車手擰了擰鑰匙,白色奧迪猛地發動,朝著指定的地方直直地開去。
然而,他開到了指定的地方後,卻沒有及時停下!
而是繼續朝著阮胭開了上去……
「陸醫生,還沒回去?」
聞益陽把東西收拾好,從實驗室裡走下樓,看到陸柏良還坐在心理治療室內,手裡翻著一本心理學書。
陸柏良看他:「嗯,在等辛童。她說了今天會過來的。」
「可是這都晚上十點了,小姑娘應該不會來了。」聞益陽看了眼外面深沉的夜色。
「沒關係,她來不來是她的事,但我既然答應了她,就得去做到。」陸柏良又翻了頁書,面容平靜。
聞益陽看著他,忽地笑了,「陸醫生,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