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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際上,是在對他發出訊號——逮捕我吧?
所以,是太過在乎他了吧。
「是有些像,尤其是這雙眼睛。」他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逼近自己,讓那雙瀲灩的眸子貼近他的唇,「但是我希望你,這雙眼睛,只看到該看到的東西,別去看不該看的東西。」
該看的,比如他,比如錢,比如他能給她的地位。
不該看的,一切他不想給的,都是她不該看的。
「嗯。」
她的熱氣噴在他喉頭的疤上。
「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去拍宣傳照。」
「可以。今天做嗎?」他問得很直白。
既然弄懂了她這些日子的古怪的源頭,他也就不再掩飾,她很愛他,他樂意在某些方面寵她。
「不做。」她悄無聲息推開他,「生理期。」
他有些遺憾地鬆開她。
卻也不再勉強。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照例死死地摟著她。
她的睡相向來很乖。
像只動物,蜷在一起。像刺蝟,像貓,像位於母體中的嬰兒,心理學上,這樣的姿勢是沒有安全感的體現。
阮胭,你沒有安全感嗎?
怕什麼,這輩子他都不會和宋葉眉在一起,他有分寸,所以這輩子,阮胭也註定要和他在一起。這一點上,他依舊有分寸。
他關掉燈,把人摟得更緊了。
第二天,兩個人都早起。阮胭醒過來的時候,沈勁已經去公司了。
阮胭也收拾好衣服,開車去雜誌社拍宣傳照。
宋葉眉已經早早到了那裡。
她正站在窗前,除錯相機的鏡頭。
穿著一身裸色的連體褲,襯得人很高很纖瘦。
不得不承認,她是極美的。
那樣的眉目,和阮胭時常的清冷不一樣。宋葉眉很溫和,就像是一株水仙,靜靜地立在那裡,光是看一眼,就讓人想去溫柔凝視。甚至和她相處起來,也是極舒服的,她就是那種磁場,讓人不由自主地變得平和而舒適。
「你來了?」宋葉眉問的時候,還貼心遞上來一杯溫水。
「謝謝。」阮胭接過來。
她們在等雜誌社派車送他們去拍攝地,兩個人便坐下來一起閒聊。
宋葉眉說:「你在此之前,有聽過阿狄麗娜的傳說嗎?」
「聽過。」阮胭抿了口水,對她笑笑,陸柏良的碩士論文寫過一篇關於希臘醫術史的研究,那段時間,她讀了好多關於希臘有關的書籍。
皮格馬利翁,最善雕刻的人,愛上了自己雕刻的藝術品——一座美麗的女人人像。
那就是親愛的阿狄麗娜。
「聽過就好,你對這個主題越理解,我鏡頭裡的情緒也越好捕捉。」宋葉眉也對她笑。
阮胭說:「嗯。」
「聽說你以前是學醫的?怎麼會來學表演了。」宋葉眉給自己倒的是拿鐵,她優雅地握住杯扣,細瓷貼在她小拇指處。瓷骨與手指都很白。
阮胭沒什麼掩飾:「想成名。」
宋葉眉挑挑眉,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笑了下:「會成名的,你很漂亮。」
「謝謝,宋小姐呢,一直都是學人文攝影的嗎?」阮胭問她。
「嗯,從前去日本學過兩年,後來結婚後,和丈夫一起去了英國,在那邊又學了三年。算是一直都在和攝影打交道吧。」她笑。
阮胭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算是《本質》劃給她的工作室,窗明幾淨,屋子裡掛滿了照片,都是不同女人的寫真,都很漂亮,拍攝的角度大多不獵奇,很平淡,卻細膩,光與影都被她用得恰到好處。女人拍女人,的確很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