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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度懶得理她，重新看回手機螢幕。
&ldo;喂，你居然不理我？&rdo;她捧住他的臉，掰過來正視她。
她對他，可真是放肆。
鈕度勾唇：&ldo;對我這麼放肆，是要付出代價的。&rdo;
司零明知故問：&ldo;什麼代價？&rdo;
他抱起她，翻身壓倒在床，問：&ldo;敢嗎？&rdo;
司零挑釁一笑：&ldo;是你不敢還是我不敢？&rdo;
她以為自己風情萬種、分外妖嬈，實際像個傻逼。
&ldo;雪莉，你還沒有吹頭髮……&rdo;從浴室裡出來的法耶見到這一幕，尾音就此淹沒。
&ldo;交給我吧，&rdo;鈕度起了身，目光還在司零臉上停留，&ldo;你去休息。&rdo;
法耶出去了，鈕度取回吹風機的時候，司零已倒頭睡著。鈕度坐到她身邊，左手挽起她一束頭髮，右手推開開關。熱風溢位，卻沒任何噪音，擾不到她半分美夢。
他層層掀開她的發，耐心地將她所有頭髮吹乾。
關掉吹風機，關掉窗簾，關掉燈。鈕度掀開另一頭被子，躺下。
屋裡沉寂下來。或許是酒醉，或許是太累，她呼吸微重，每一聲起伏都聽在他心裡。
鈕度在黑暗中睜開眼，沉了口氣，側身過去，從身後抱住司零。
他第一次這樣好好抱她，不帶有任何遮掩的目的性，不帶有任何的虛情假意。她真的那麼嬌小，他的懷抱可以將她完全包圍。
他忽然想，這樣的她，也很好。
……
鈕度最後繫好領帶，往床上看了一眼。
窗紗過濾了一層陽光，覆在睡熟的女人身上，朦朧之間生出曖昧，細胳膊和好看的鎖骨露在被子外，睡裙肩帶很細，可以忽略不計。
如此迷情的早晨，空氣裡竟沒有事後的味道。鈕度摸了摸自己剃得乾淨的下巴，一扯嘴角。
一切就緒，鈕度走到床沿，俯身下來，在她耳畔呢喃：&ldo;寶貝，我去上班了。&rdo;
司零回了聲：&ldo;唔……&rdo;
鈕度起身，離開房間。
等司零醒來時，天已大亮，屋子裡沒有別人。環視了一圈屋子，再探向身旁微陷的枕頭，她的意識才逐漸恢復完全。
原來那一聲&ldo;寶貝&rdo;，不是做夢。
她慢悠悠地起床洗漱，挑了件鈕度的襯衫穿上下了樓。
只看見了葉佐，他非常主動地匯報：&ldo;先生上班去了。&rdo;
&ldo;那你怎麼不去？&rdo;
&ldo;先生讓我留在家，好看看您還有什麼需要。&rdo;
司零點點頭，轉身又要上樓。葉佐叫住她：&ldo;司小姐，您不吃早餐嗎？&rdo;
當然是要上去換衣服了，她可願意穿他的衣服了。她以為徐洋也在，所以才故意穿鈕度的襯衫裝騷。可葉佐，想必她和鈕度之間他是知道的。
司零沖他笑了笑：&ldo;別那麼客氣，叫我司零就好。&rdo;
葉佐也笑：&ldo;好。&rdo;
司零再次下來時才記得告訴他：&ldo;我這沒什麼事，你上班去吧。&rdo;
&ldo;今天事情不多，我下午到公司就行，&rdo;葉佐又問，&ldo;需要安排人送你回去嗎？&rdo;
&ldo;沒事，我自己看著辦。&rdo;
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