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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瞪一眼白玉堂,抬腿就撞,白玉堂早有準備,讓開頂來的膝蓋,順勢翻到展昭旁邊,從身後把人抱住,臉埋進展昭肩窩,深深呼吸著,一面低聲說道:
&ldo;貓兒,想你。&rdo;
展昭頸下脈搏汩動處悸顫一下,隨著白玉堂的動作轉過身來。白玉堂圈著展昭腰身,把他熱熱地填進懷裡,密實到不留一絲縫隙。
剛勁的骨,緊韌的肌膚,溫暖的血液,融化了心魂的熱度。
千言萬語窒在胸中,卻是再也說不出來。語言已到盡頭,只想也只能用整個身心來確認、追尋與表達‐‐被熾熱的鐵與血灼痛的記憶中,寂寞困苦裡仍不捨放手,無望得不忍讓對方瞭解與承擔的愛,像戰地黃昏斷續的憂傷口琴曲,像邊關一夜吹落梅花的羌笛。
月光悄悄斜過窗去,樹影掩住了窗裡迷離的水霧,強健的肌骨,濡濕的黑髮,輕輕的顫抖,熱烈到極致的爆發,微痛卻甜美的餘韻。
展昭覺到有什麼溫熱地滴上自己本已潮潤的臉頰和唇角,鹹辛似淚。手指剛要去撫觸白玉堂的眉睫,白玉堂臉龐已經火熱地貼下來,把水滴蹭得毫無痕跡,然後保持著這個動作擁抱著展昭,感受著彼此湧動的脈搏。
展昭伸出手,緊緊擁住白玉堂傷痕猶存的肩背,心跳毫無保留地迎向他的,直到漸漸平穩。
白玉堂抬起臉,看進展昭的眼睛。貓兒純黑雙瞳明潤如鏡,滿滿映出他的影像。他知道貓兒也在他眼中看到了相同情景 ‐‐對方眼中的自己,對方心上的自己,這樣近,這樣清晰,這樣真實。
白玉堂目不轉睛地看著,胸中暖熱。忍不住捧起展昭的臉,吻上他因為情動而分外潤澤的嘴唇。
&ldo;無論前路還有什麼,貓兒,我回來了。&rdo;
回應他的是一個傾注了全部情感的擁抱。
日色明窗,綠意撲眼。
展昭睜開眼睛,身邊已經沒有人。如果不是枕上的氣息和身體的感覺,真要以為昨夜發生的一切不過是重複的夢境。
稍加回想,記起後來兩人回到臥室相擁而眠,睡意朦朧時還能感覺到白玉堂收緊臂膀,然後是一個微風般拂過唇角的吻。
夜裡展昭悄悄起來穿衣,把趙珏還給他的白朗寧壓在枕邊。那時白玉堂還睡得香甜。展昭心裡也曾閃念,以白玉堂的警覺,絕不會身邊有人拿槍還全然不知,不由得擔心他的身體。現在看來,自己竟然也沒有察覺白玉堂在什麼時候離床出去。
白玉堂仍然是白玉堂。
展昭剛要起身,聽見外面腳步聲響。接著門被一腳撥開,白玉堂肩上搭著毛巾,端著熱水從外面進來,看到展昭已經醒了,先是怔了怔,然後朝展昭一笑,露出燦爛晃眼的白牙。
&ldo;展某還沒到不能打理起居的地步。&rdo;展昭笑笑,心裡泛起一陣融融甜意。白玉堂笑著搖頭,把水盆放到床邊的盆架上,熱騰騰地擰了毛巾,對展昭說道:&ldo;貓兒趴下,幫你拿熱水敷敷。&rdo;
展昭不由得揚了揚眉。
發生昨夜那樣的事,痠痛也是難免。可這個說一不二慣了的白玉堂,是要拿熱水給他敷哪裡?一閃的心念把耳垂催得微紅,他甚至已經做好出手搏鬥一番的準備。
白玉堂看出端倪,連忙解釋道:&ldo;你這傷疤,不是不能好的,經常熱敷就好得快。&rdo;說著擦了擦手,就向展昭腰間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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