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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飛三人草草吃過飯後,三人立即上馬,直接朝著利州方向而去,待追道傍晚時刻,仍沒見到蒙卓他們影子。 盧飛奇道:“就這麼一條驛道呀,他們怎麼能走這麼快呀。” 李宜可也奇道:“就是,我們這一路快馬加鞭,這馬都快累死了,怎麼一點蹤影都沒。” 盧飛沉思起來道:“就是就是,這蒙卓身子不便,他們幾個抬這涼蓆,應該走不快才是。” 雲宥搖頭道:“我看未必,這蒙卓前幾日我們交過手,他的身手好著呢,那整天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樣子,我估摸著是掩人耳目而已。” 李宜可一點頭:“這個也有可能,畢竟我們對這南詔蠱術還是知道得太少,或許這摩珂迦羅功能恢復經脈,那也是大有可能。” 雲宥一點頭道:“那我們快追。” 說完三人便一夾馬背,向前而去。 那料那馬剛剛衝起,盧飛卻大喝一聲:“停。” 說完便猛地勒住韁繩,停了下來。 李宜可嬌叱道:“你幹什麼,嚇我們一跳。” 盧飛眉頭鎖在了一起:“不對。” 此時雲宥也吃嚇了一跳:“哪不對?” 盧飛先沒有回應,略微思考了一會,猛地把馬頭往後一拉:“驛卒有問題。” 說完便朝來路而回,雲宥趕馬上來:“說清楚再回也不遲呀。” 盧飛勒住韁繩:“兩個不對,我們在前一個驛站那個驛卒怎麼說的?” 雲宥一時沒想明白,看著盧飛。 盧飛急道:“那個驛卒之所以能知道蒙卓他們行蹤,只是因為自己能聽懂哀牢語,而今天這個順政郡的驛卒,卻直接告訴我們蒙卓他們走了利州這條路。” “或許這個驛卒也能聽懂哀牢語,也或許蒙卓這次沒說哀牢語。”李宜可追上來,反問道。 盧飛點點頭:“就算是這樣,那還有第二個可疑之處。” 盧飛看著雲宥:“你當時問那個驛卒是怎麼知道蒙卓他們走的利州這邊,那個驛卒是怎麼回答的?” 雲宥想了一想:“他說是歇息之時聽說的,怎麼了?這個有問題?” 盧飛搖頭道:“你在想一想。” 雲宥回憶一下,臉色一變,看著盧飛,盧飛點點頭:“不錯,他直接稱呼你為雲道長,我亮了信牌所以他知道我是盧家的人,我又沒介紹過你,他怎麼能知道你就姓雲呢?” 雲宥長舒一口氣:“不錯,那就意味著我們一到順政郡驛站,那個驛卒就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了。” 雞鳴的時候,盧飛和雲宥再次返回順政郡驛站。 值夜的驛卒還正打著瞌睡,盧飛已直接將他從桌旁提了起來。 那驛卒剛要大喊,盧飛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冷冷道:“你要敢發半個聲音,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那驛卒看著盧飛凶神惡煞的樣子,眼睛裡盡是懼色。 盧飛沉聲道:“昨天一直伺候我們的那個驛卒,現在哪裡?” 那驛卒一聽這話,臉色頓時煞白,盧飛心下已經瞭然:“那你其實都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了,走,帶我去找你們那幫兄弟。” 那驛卒被盧飛提著,哆哆嗦嗦的來到驛站後面的土坯小院,來到屋門後,盧飛隨手將那驛卒推了進去。 裡面的橫七豎八得睡這五六個驛卒,大都還在熟睡之中,見有人這麼一鬧,大叫道:“什麼人——” 話音剛落,在閃爍的火摺子中,盧飛慢悠悠道:“不著急起床,有幾個事問一下你們。” 那驛卒中有人大喝道:“什麼人敢來驛站撒野——。” 說完之後,那些驛卒亂七八糟的起來,穿衣的穿衣,拿刀的拿刀,大有一擁而上之意。 話還沒說完,盧飛眼睛一瞟,正好看見旁邊有一個圓盾,盧飛將火摺子遞給雲宥,一拳砸下去,那圓盾頓時碎成一地。 滿屋子頓時靜了下來。 盧飛突然覺得,拳頭真是好東西,比任何語言都管用的多。 盧飛優哉遊哉道:“其實你們知道我們是誰,不用這麼大驚小怪。” 李宜可知道里面住得都是些男人,直接沒有進屋,盧飛瞟了一眼,用手掌摩挲了半天自己的拳頭:“我數十個數,你們馬上穿好衣服全部給我出來。” 順政郡驛站算是比較大的驛站了,整個驛站竟然有十二個驛卒之多。 盧飛還是坐在前天自己坐的那個位置上,一指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