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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宥和盧飛趕著金笑銘和木乘風一路而出,一路上盧飛摩拳擦掌,而另外三人卻是緘默不語,均是心事重重。 盧飛奇道:“金老爺子到底是在哪找到血手老巢的?” 金笑銘一邊急奔,一邊答道:“這些年血手網羅了不少江湖散客,其實四師兄早已混入其中,只是那血手中的人太過謹慎,始終不能混到其內,這不最近才真正掌握血手到底是哪些人,也順藤摸瓜找到他們老巢。” 盧飛著急問道:“血手中都是誰呀?” 話說之間,四人已進入萬年縣內,遠遠便看見先是一眾捕役手持弩箭,將坊間圍了個水謝不通,再往裡走,卻見崔家和盧家不少人也表情莊重的圍在內層。 盧飛隨便一看,見不少盧家的人也在裡面,便一把扯住剛給自己當了幾天師父的盧祥,叫道:“祥叔,你們出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盧祥還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回少爺,我只是奉命行事。” 盧飛瞪了他一眼,如此重大之事,竟沒人通知堂堂的盧三少爺,盧飛心裡本就憋了口氣,到金笑銘跟前不好發作,此時一見盧家自己的人一大幫的竟然都在此處,怎能不讓盧飛氣得七竅生煙,盧飛叫道:“誰帶的你們?” 盧祥答道:“是大少爺——他人正在裡面。” 盧飛狠狠的瞪了一眼,跳過人群,掠進了此處的一所大院。 此時只見無名刀光一閃,刀光一閃,眾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人刀已到松海身前。 雲宥跟著眾人而進,他的心頓時猶如讓到冰窟一般。 這一種而來,雲宥心中還一直希望這只不過是金成峰的疑兵之計,還存有萬分僥倖,但只到跟前,眼前的場景卻讓他沉到了谷底。 阿史那千雪、雷應雄等血手一幫眾人被圍在當場,而在場的,卻是一眾高手中的高手。 雲宥心中知道,這一次血手是在劫難逃了。 木乘風先是到金成峰跟前點了點頭,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雲宥,金成峰一頜首,木乘風便和金笑銘一左一右站到雲宥旁邊。 雲宥心中一個勁地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住氣,他的眼睛四下張望,心中卻開始盤算起來。 但他卻沒有思索的時間,因為場中相鬥的兩個人,輪不到他想別的。 ——用心亂如麻來形容雲宥此時的想法最是確切。 場中相鬥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親哥哥,一個是自己的授業恩師。 雲宥自小離開血手設計加入茅山,雖說自己是突厥人,雖說自己的父親就是死於茅山李俠之手,但在茅山這麼多年,松海一直待自己如同親子一般。 雲宥殺了趙容德之後,看見松海道人都甚至內疚的不敢抬眼。 此時,雲宥心中確不知是希望無名勝還是松海勝,他甚至不知這兩個真的到了生死關頭,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 盧飛看著場中的情形,直接驚呆得張大了嘴,他曾數次見過無名出手,他也曾自己和無名交過手,知道無名的刀法快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他卻著實沒有想到無名刀法已快至如此。 松海整個人猶如被一圈白光罩著一般,無名一刀快似一刀,松海腳下踏著凌雲步,一邊左右挪騰,一邊舞起劍花,但所有人都看出,松海竟只有還手之力,更是隨時被無名一刀所傷的危險。 而不管松海怎麼樣,卻始終逃不出無名的刀光之中。 盧飛屏住呼吸,站在金成峰身邊,皺著眉頭道:“金爺,這無名刀法好像還在松海師叔之上,這怎地如此厲害?” 金成峰含笑不語,悠閒的端起茶碗品著茶水,金成峰旁邊立著個身著長袍的下人,神色木訥,手持一柄長壺,一聲不吭地給金成峰不斷添上熱茶。 盧飛眼珠子一轉,他本來就好奇心重,見松海被無名一頓快刀團團圍住還能如此成竹在胸,知道這戰局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當下跳到金成峰旁邊,殷勤地給金成峰奉承著:“金爺,您是不是有什麼後招,這無名刀法如此之快,松海師叔被一刀砍死那可就不太好了。” 一回頭,看見雲宥臉色已然難看到了極點,忙接著道雲宥擠眉弄眼:“我是說假如,假如呀。” 趙擁天在旁插言道:“如此精彩之對決,你這小子瞎嚷嚷什麼,快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