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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招待’一下可不行。”話落,勾勾手指頭叫來那位安全人員,悄聲對他吩咐了幾句,待後者離去後,他又對徐家母女綻開純真無邪的笑。
“待會兒我要帶豆芽到貴賓廳玩,幾位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玩玩呢?”
“貴賓廳?!”四個女人齊聲驚呼,叫得像鴨子,相顧一眼,又異口同聲道:“當然有!”
由於徐家大女婿聲言她們不適合進貴賓廳玩,所以她們來過賭場好幾次,都沒有機會進貴賓廳看看,但女人就是這樣,愈說不行愈想進去看看,況且豆芽也要去,她們更不能不去,否則她們就“輸”了。
最重要的是,這男人說不定對她(她、她、她)有意思,所以才特地邀請她們,她們怎能錯失這種良機呢?
徐家小姐們立刻搶先起身到路希後面去眨媚眼,眨得眼睫毛差點掉下來,路希卻好像沒瞧見,兀自隨手丟擲兩枚籌碼給莊家,再協同豆芽起身離去,依然看也不看一眼賭點上以倍比級數增加成五百六十萬的籌碼。
他只分出千分之一的注意力在牌面上,這樣也給他贏了三局。
剛回來的安全人員又向莊家多要了一個籌碼盒,連同豆芽的籌碼,端著整整兩盒籌碼急步朝路希離去的方向追去。
莊家目瞪口呆地捧著兩枚一萬歐元的籌碼,此刻才明白為什麼第五廳的莊家那麼期待菲爾靳先生的大駕光臨。
多拿幾次這種“小”費,他也可以買遊艇豪宅,涼涼躺在沙灘上作鹹魚了。
貴賓廳的格局就是不一樣,只有一張枱子,裝潢媲美皇家居處的氣派,還有吧檯和沙發,再加上專用的發牌員和專用的服務生,一樓的綜合賭枱廳根本沒得比。
“抱歉,貴賓廳有專用的籌碼,一樓的籌碼在這兒不能用。”
見徐家母女拿出一樓使用的籌碼來,路希即綻開迷人的微笑向她們解釋。
“瞧,你們只要籤一下名就可以拿到這兒的專用籌碼……”說著,他順手在服務生拿來的字據上簽名。“離開賭場前,再到出納臺結帳就行了。”
徐家姐妹不疑有他,馬上各自在另三張字據上籤下名字換來貴賓廳專用籌碼,又因為怕丟臉,不好意思開口問那是面值多少的籌碼,字據上寫的是法文,她們看不懂,不過她們看得懂籌碼上面分別是l、5和10三種數字,心想也不過就是一萬、五萬和十萬歐元的籌碼,沒什麼大不了的,剛剛在樓下玩21點還贏了呢!
“那麼,可以開始了嗎?”
除了徐家姐妹,另外還有兩位高尚的紳士,一位褐發、一位銀髮,風度翩翩、笑容可掬,而徐家胖太太由於不太會玩梭哈,便在徐家大姐身旁幫她緊張。
不久,徐家姐妹發現路希不像在一樓賭得那麼豪爽,變得非常謹慎,與其他兩位紳士一樣總是一枚一枚的下,有時候一開始拿到兩張牌他就不玩了,於是她們也就更加放下心來。
“為什麼不跟了?”豆芽納悶地俏聲問:“明明拿到兩張A這麼好的牌,為什麼要放棄?”
路希頑皮地擠擠眼。“這局不適合我玩。”
“怎麼個不適合法?”
“我會輸。”
“你怎麼知道?”
“直覺。”
撲克的第一課,賭梭哈是靠運氣與心理作戰,所以直覺很重要。
撲克的第二課,牌局不對就走人:麥特戴蒙在“賭王之王”中說過一句話,如果你無法在半小時之內找出桌上的肥羊,那麼你就是肥羊。
可惜徐家姐妹不是真正的賭徒,不但不懂得這些賭博理論,渾然不覺自己是其他三人眼中的大肥羊,也不懂得輸太多要趕緊收手,反而像多數人一樣,愈輸愈想翻本,愈想翻本就愈深陷於賭博的魔力之中而無力自拔。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