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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兄長,以後你就有我罩著了。”
周寒一皺眉,她雖然在酒樓做過夥計,但酒卻是一滴沒沾過,她這口酒下肚會成什麼樣子,她自己都不知道。
寧遠恆等得不耐煩了,問:“怎麼,你看不起我,不想認我這個哥?”
周寒忙陪笑,“不,有寧大人這樣的哥哥,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那就喝酒,我知道你不能喝,就喝一口,醉不了。”寧遠恆挺直著身子,看著周寒。
周寒嚥了一口唾沫,抓起酒罈,一閉眼,“咕咚”灌了一口。
酒罈離口,周寒被嗆得咳嗽了幾聲,還有一縷酒水,順著嘴角冒出來,被她趕緊擦去。
寧遠恆高興地拍了兩下桌子,連聲說:“好,好。以後只要不是在公事上,我們便以兄弟相稱。”
周寒一口酒下肚,舌頭有點不聽使喚,“好,哥哥。”
寧遠恆一巴掌拍在周寒肩頭,“好弟弟。”
周寒心塞,她其實不是說“好哥哥”,而是說“好的,哥哥”。誰讓舌頭像打結了一樣呢。
這麼一攪鬧,寧遠恆心思偏離,心情倒好了些。
寧遠恆又抓起酒罈喝了幾大口,便對周寒講他以前在軍中的一些事。
周寒半聽不聽,因為她已經有點糊塗了。寧遠恆說的什麼,她不知道,只知道寧遠恆在她耳邊不停的聒噪。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快起來,別睡了。”心底一個聲音把她驚醒。周寒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她抬起身,身上有什麼東西滑了下去,回身一看,是一件衣服。她再一抬眼,看到床上,寧遠恆正呼呼睡著。
周寒揉了揉太陽穴,嘆道:“我的修行不能沾滴酒,果然,一口便迷糊了。”
她站起身,把衣服拿起來看了看。她認得,這是寧遠恆剛到襄州時穿的那件。看來自己睡著後,寧遠恆也沒驚動她,而是拿了件衣服給她蓋身上了。
周寒透過窗子,向外看,天已經黑了。她甩了甩髮麻的手臂,便在心裡問李清寒:“現在什麼時辰了?”
“快子時了。”李清寒說。
“這麼晚,你叫我幹嘛。”周寒不滿道。
“馮敬不能留。”李清寒說。
“我也知道,可是他被官差帶走了,要不現在他已經在陰司了。”
“吏部的公文來的蹊蹺,你忘了妖骨了。”
“你是說馮敬向妖骨索求了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