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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沖天而起,熱浪撲面而來。白牙喇兵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瞬間被炸得人仰馬翻。有計程車兵直接被爆炸的衝擊力掀飛,重重地摔在城牆上,又反彈著落下,血肉模糊;有計程車兵雙腿被炸斷,倒在地上痛苦地慘叫,雙手拼命地抓著地面;還有計程車兵身上的盔甲被炸開,鐵片四散飛濺,扎進他們的身體,鮮血如噴泉般湧出。原本嗷嗷怪叫的白牙喇兵隊伍瞬間陷入一片混亂,傷亡慘重。
看到這一幕,後金軍陣中終於響起了鳴金收兵的聲音。這聲音在戰場上顯得格外突兀,後金軍像是訓練有素的猴子,沒有絲毫猶豫,紛紛順著攻城梯迅速滑了下去。他們來得快,退得也快,轉眼間,城下的後金軍隊已開始有序撤離,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戰場和還在燃燒的攻城器械和滿地的屍體。
秦墨站在城頭上,用弓箭射殺了一名撤退的後金軍後,那些後金軍就已經跑出了射程範圍。秦墨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他狠狠地朝著城下吐了一口口水,心有餘悸地罵道:“瑪德,這幫後金軍怎麼跟猴子似的,爬上爬下的速度可真夠快的,差點就折在他們手裡!今天這仗,打得太驚險了!”
馬大秉氣喘吁吁地跑到秦墨身旁,接過話茬,臉上還帶著戰鬥後的疲憊:“將軍,猴子都沒他們利索!那些雲梯剛一靠上城牆,眨眼間就蹦上來好幾個後金軍,動作快得離譜,一下就把我們給打懵了!後來才發現,那些包衣阿哈在下面用雲梯或是木杆把他們頂上來的,所以他們才能這麼快就爬上城頭!”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咱們吃了他們速度快的虧,下次絕不能再讓他們得逞!傳令下去,把所有的開花彈和炸藥包都分發到各個小旗,之前擔心火藥受潮才沒有全部分發到各旗,這才吃了悶虧!後金軍要是再來攻城,給我狠狠地炸,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他們建奴的人多,還是老子的炸藥多!”秦墨一邊說著,一邊指揮士卒搬運傷員。
與此同時,在距離城牆數里之外的後金軍大營內,氣氛卻異常壓抑。一頂寬敞的營帳中,代善身著華麗的戰甲,面龐上佈滿汗水。他手中緊緊握著一根馬鞭,不斷地揮舞著,發出“啪啪”的聲響,每一下都像是要抽在什麼東西上。
在他的面前,兩名後金密探和一名行商打扮的漢人正瑟瑟發抖地跪著。那兩名後金密探早已被打得不成人形,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掛著乾涸的血跡。他們的衣衫破爛不堪,身體虛弱地癱倒在地上,幾乎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了,只能用那充滿恐懼與委屈的眼神,可憐兮兮地看著代善。
“是哪個癟犢子玩意兒告訴我城中守軍只有五百多的?讓我損失了兩千勇士,兩千人啊!”代善突然肉疼的暴喝一聲,手中的馬鞭狠狠地抽在後金密探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一聲怒吼,讓營帳內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兩名密探嚇得渾身一顫,卻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那名跪著的漢人,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如紙。他的雙腿不停地打著哆嗦,褲襠處已經溼了一大片,散發出一股刺鼻的尿騷味。他低著頭,不敢直視代善的眼睛,嘴裡哆哆嗦嗦地不停重複著:“我姐夫一定會開啟城門的…我姐夫一定會開啟城門的…。”那聲音帶著哭腔,彷彿是在給自己壯膽,又像是在向代善祈求著什麼。
代善根據情報推斷,這一戰將毫無懸念,就好比是殺雞用牛刀!所以他直接下令全軍壓上。後金軍生怕跑的慢了搶不到好東西,所以才會如此瘋狂的進攻東州堡,沒想到踢到了鹼廠堡軍這塊鐵板!讓正紅旗和鑲紅旗各損失一千餘旗丁,還有五十餘白牙喇兵傷亡,代善此刻暴跳如雷!恨不得生吞活剝了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