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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有的摔得七葷八素,骨頭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有的當場氣絕身亡,生命戛然而止。可後金軍的攻勢並未就此停歇,更多的雲梯被迅速推了上來,越來越多的後金士卒如潮水般攀爬而上,似乎要將整個城牆淹沒。

戰鬥愈發膠著,城牆上的喊殺聲、兵器碰撞聲、士卒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仿若一曲死亡的交響樂。地面上,早已被鮮血浸透,泥濘不堪,到處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有計程車卒被砍去頭顱,脖頸處鮮血汩汩流出,形成一道道蜿蜒的血河;有的被利刃刺穿腹部,腸子流了一地,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還有的肢體分離,胳膊、大腿散落各處,宛如一幅支離破碎的拼圖。雙方士卒都殺紅了眼,完全不顧生死,陷入了一場瘋狂的廝殺,每一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與榮耀而戰。

後金軍仗著人多勢眾,悍不畏死,前赴後繼地衝擊著東州堡的防線;而明軍憑藉著堅固城防,拼死抵抗,絕不退讓半步。每一寸城牆,都成了血腥廝殺的修羅場,每一次攻防,都伴隨著生命的消逝,每一塊磚石都被鮮血染紅,每一道縫隙都填滿了仇恨與痛苦。

秦墨南征北戰,歷經大小戰事十餘回,往昔,鹼廠堡的將士們憑藉火器,在戰場上大殺四方,威風凜凜。可誰能料到,後金士卒仿若被瘋狂惡狼,一上來就全軍壓上,悍不畏死,冒著鋪天蓋地的彈雨,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衝到了城牆之下。那些平日裡威風凜凜的火炮、火銃,多數才剛剛發射一輪,就被如潮水般湧來的敵人逼得沒了再次裝填的機會。火器的優勢,在這瘋狂的進攻下,瞬間蕩然無存。

再看那火炮陣地,幾個炮手正手忙腳亂地想要裝填彈藥,一群后金士卒卻如鬼魅般極速衝上城頭。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炮手,名叫王大力,平日負責操控大將軍炮,此刻見敵人殺到,他二話不說,從腰間抽出大刀,怒吼一聲,如憤怒的公牛般衝向敵人,與之展開肉搏。大刀在他手中呼呼生風,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千鈞之力,恰似開山巨斧。一刀劈下,砍在後金士卒的盾牌上,竟將那厚實的盾牌砍出一道深深裂痕,那士卒被震得手臂發麻,連連後退。可後金士卒實在太多,如同洶湧的潮水,源源不斷。王大力左支右絀,身上漸漸被劃出一道道傷口,鮮血汩汩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衫,那殷紅的顏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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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一位經驗豐富的老兵,名叫孫老栓,手中的火銃剛剛射出最後一槍,還沒來得及更換火藥,一名後金包衣奴才就已經直奔他衝來。孫老栓來不及多想,趕忙將火銃的刺刀套在槍管上,狠狠捅向衝上來的敵人。敵人側身一閃,敏捷地躲過這一擊,順勢一腳踢在孫老栓肚子上。孫老栓悶哼一聲,向後踉蹌幾步,卻並未摔倒。他紅著眼,從地上撿起火銃,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敵人再次捅去,那股子狠勁兒,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敵人身上。

整個東州堡的城牆上,喊殺聲、兵器碰撞聲、士卒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彷彿要將這片天空撕裂。火器的優勢已然蕩然無存,明軍將士們只能憑藉血肉之軀,與如狼似虎的後金軍展開殊死搏鬥。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浸透;每一塊磚石,都見證著這場殘酷戰鬥的慘烈。秦墨雙眼赤紅,恰似燃燒的火焰,刀身之上已經佈滿了缺口和裂痕,刀刃也因為長時間的砍殺而捲曲起來,但秦墨卻對此渾然不覺,只是不停的怒喝道:“瑪德,老子讓你不按套路出牌!我砍,我砍,我砍砍砍!”

這場戰鬥,已然超脫了生死界限,淪為一場殘酷至極、不見盡頭的血腥絞殺。隨著太陽漸漸升高,戰場上空被濃厚的血腥味籠罩,彷彿連日光都被這慘烈的殺戮所浸染,變成了血色殘陽,將整個戰場映照得如同一座人間地獄,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

:()明末逐鹿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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