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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是我站在朝英面前,她卻不認得我,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是我站在朝英面前,不知道我也愛著她,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和朝英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是我明明知道無法停止思念,卻故意裝作不在乎朝英,不把朝英放在心上。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是王重陽這個大傻瓜,用自己冷漠的心,以民族大義為藉口,給深愛自己的朝英,挖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不敢同若寒承認,自己是王重陽不是嶽鍾衍,我害怕她知道真相會絕裾而去,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只要遠遠能看著她也行。
我想靠近若寒,她身邊卻有了對他呵護備至的男子,扎木合和沈墨,他們一直默默的關心她,他們與她有共同的經歷,那都是我無法取代的。
連鍾琪也喜歡若寒,只是弟弟年紀小,他還不知道,每次見著他和若寒開心比武的樣子,我忍不住會嫉妒,那個同若寒學武比武的人,為什麼不是我?
我同鍾琪不一樣,不能裝憨整日纏著若寒,只能有意無意地接近她,偶爾也同她探討武學、醫學上的一些事。
也同她談到自己一直感到很迷惘的事,老祖宗岳飛精忠報國抗金的事,家喻戶曉,結果父親卻入了漢軍旗,當金人的後裔滿人的奴才,漢人背後都在罵父親滿清走狗。
自己一邊覺得父親是好官,為官清廉不說,還數次帶兵抗擊外敵入侵,閒時興修農田水利,踏踏實實幫百姓做事,另一邊又覺得父親違背了祖宗家法,被千夫所指,萬人所罵,還有所謂大明義士刺殺父親。
若寒沉默半響,卻說道:“不管是蒙古人、漢人還是滿人當皇帝,都沒關係,只要老百姓有飯吃,有衣穿,能過好日子就成。你父親只要用心為咱老百姓辦事實,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成,千古功過自有後人說。”
好一句千古功過自有後人說!
我沒想到若寒竟有如此胸襟,倒是我我狹隘了。是啊,只要老百姓能過上好日子,管他誰當皇帝。
我慚愧自己這麼多年,一心想著修道,逃避自己的家族責任,擔子全讓二弟挑了,真是一個自私狹隘的人,或許若寒也看不起我吧!記得朝英以前,也很支援我抗金的,有時還會幫著出謀劃策。
若寒平常都在藥鋪幫忙,有時也會跟著塔克老人和程逸軒給平民百姓義診,免費給窮人看病。想著她七歲就要帶著幼弟謀生,上山打獵,下水抓魚,草原放牧,還給弟弟掙了一份不小的家業,真讓他羞愧不已。
想想她一個女子都能做到,我這樣一個大男人,卻在這裡混吃等死,這十多年真是白活了。想通了這一切,我決定參軍,既然不能改變自己的出身,我也要學著適應,挑起自己的那份擔子。父親給我在軍中謀了一份差事,恰好同和若寒的大哥、二哥一起參與平叛準格爾,討伐葛爾丹。
她不停的給我帶來驚喜,她和塔克老人和程逸軒研製的消炎藥、新式接骨法、金倉藥,挽救了不少將士的性命,挽救了他們的胳膊大腿,戰場刀槍無眼,缺胳膊大腿的事,常有發生。
但若寒並沒有把這些功勞算在自己身上,消炎藥、魚皮靴子等功勞全部算在四皇子、揚丹他們身上,她只說醫者的天職就是救死扶傷,她沒有想那麼多。
我猜想朝英她一定是另有一番不同的際遇,她變得成熟通透,若不是她的那些小習慣時時提醒著我,我覺得若寒和朝英根本是兩個不同的人。
我不知道朝英變成這樣到底好不好,若她還是那個朝英,或許我還有機會能跟她在一起,若她不在是以前那個朝英,我也不知道和她會不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