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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了手,笑得前仰後倒,連帶著身子也顫動起來。
沒一會兒,敖夜整張臉紅透,伸出手掐住佘宴白細瘦的腰肢,「宴白,求你……別亂動。」
佘宴白拭去眼角笑出的淚,低頭眨了眨眼,眼波瀲灩。他彎下腰,伸出一隻纖長白皙的手指點在敖夜溫熱的唇瓣間,玩味道,「你說的,這段日子不宜行房。」
敖夜額上微濕,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他繃緊了身體,努力壓下現今不該湧出的衝動,艱難道,「你、你此前不也險些未剋制住?」
佘宴白揚起一邊的眉毛,笑道,「你這是在笑話我?」
他雖笑著,眼神卻變得不懷好意。
「哪敢。」敖夜閉上眼,腦海中卻清晰地浮現出佘宴白笑盈盈的模樣。
「呵。」
佘宴白往後一坐,笑眯眯的看著敖夜眼睫一顫,置於身體兩側的手一翻,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
敖夜臉紅得幾乎快要冒煙了,明明就很想,還拼命剋制住,甚至脖頸處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只是如前兩次一般,佘宴白腹中某個激動的小崽子等了半天,也沒等來預想中的一大波來自另一個爹爹體內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1、
夙眠端著小碗碗:餓~
寶寶需要足夠的力量才能長大呀~
2、晚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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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寅時,天光未明。
棲鳳宮偏殿內的帷帳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撩開。
敖夜輕輕挪開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腳,然後傾身在佘宴白眉心落下一枚輕吻。
他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將撩開的帷帳重新放下,遮住裡頭面朝外側躺著的佘宴白。
室內一片昏暗,敖夜怕擾了正在熟睡的佘宴白,便摸穿上了衣裳,再按照記憶中的方位順利地走了出去。
敖夜不知道的是,他剛走沒一會兒,那帷帳又被撩起,不是手,而是一條細長的蛇尾。
佘宴白滑下床,突然低頭看了眼自個的尾巴,待瞧見那略有些黯淡的鱗片時,不禁皺了皺眉頭。
佘宴白行至窗邊,輕輕推開,晨間愈發寒冷的風立即灌了進來,吹動了他披散著的長髮與寬鬆的衣袍。
秋季快要結束了,而他每百年一次的蛻皮期也要來臨了,到那時他會很虛弱。佘宴白皺了下眉,如果敖夜一直不願意與他行房,那麼他只能暫時回妖族想辦法了,免得蛻皮後餓極了直接把敖夜吞吃入腹。
輕嘆一聲,佘宴白化作一條小巴掌大的小蛇從窗戶爬了出去,然後順著牆根悄悄爬到棲鳳宮主殿外不遠處的一株很矮的觀賞樹上。他的身體緩緩盤成一圈,像綴滿綠葉的枝頭上開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過了一會兒,去靈堂看望過先帝先後的敖夜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大群宮人。
枝頭上的那朵白花顫了顫,一對恍若紅琉璃的蛇瞳注視著越走越近的男人,面容冷峻,行走如風,像即將奔赴戰場的將軍。
「啊——有蛇——」
一聲尖叫,佘宴白想借著妖力掩藏住身形、然後竄到敖夜身上偷偷汲取他體內氣息的念頭被小太監福來打斷。
他竟不知道這小太監有如此好的眼力,只是他現在不過是一條毫無威脅力的小蛇,這小太監也怕?
「護駕啊——有蛇——」福來臉色慘白,一手捂著眼放聲尖叫,另一隻手抖著指向佘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