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道，壓制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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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那個土坑邊緣處，它之前以為要死了，卻突然斬下來的劍和它的主人飛了，她支撐不住，暈了，醒來便看見這幅景象，那個要殺它的女子人頭分離，其餘人都在看它，卻是擔心與關心的神色，它……。

就見一人上前，行禮道歉：“多有得罪，之前所做並非我們所願，人族雖與妖獸多有戰爭，卻不該如此行事，我們雖說不是本意，卻也的確是我們所為，我們願提出補償，只要我雲劍宗能做到的，皆可行。”

只見那大虎卻是看向那人頭分離的人，緩緩說道：“我知道，不是你們本意，我活了兩千多歲了，這人一來我就知道了，天要亡我獸族，她是氣運之子，之前也來過一個，我們的獸族領主便死於他手上，我們獸族，若是超過兩千歲還不死，便會有無數其他族類前來滅殺，呵！天道，什麼狗屁天道，壓制我們成長，要我們連自己親族都守護不了，它要我獸族被滅殺殆盡，才合了它心意。”

它看著這一地的獸族，還有遠處一點的孫女，它不甘心啊， 它們還那麼小，有的還未修得人形，還未去過更好的地方，就要因為天道壓制，死於非命，一道結界護住了其他族類，困住它們，讓它們像被圈養一般，待到時機成熟，好讓其他族類盡情享用，它們的皮毛，骨頭，靈核，血肉，樣樣都是好東西。

它聽到了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問它，它看向那個問它的女子，很美，聲音真好聽。

葉晨溪：“天道壓制，你們如何得知，還有這結界，可知道由來？”

它便說道：“我們族中禁地便是壓制大陣，這結界太久遠了，並不知。”

葉晨溪便對那些雲劍宗的人說：“既如此，你們便走吧，我之前也說過的，雖不是你們本意，但殺孽是你們的，記住你們所說補償，往後因果自行承擔。”

眾人心中不但沒有憤恨，反而愧疚，又是難受，愧疚於那些遍地的妖獸屍體，難受於兩千多歲的妖獸，卻還不敵幾個乘虛境，若真的是被天道壓制，那眼睜睜看著自己族類受此災難，卻無可奈何，該是多悲痛，是啊，一道結界攔住它們，出不去，外面的實力不到進不來，只能任人宰割，裡面的又能好到哪裡去呢，實力強勁的對手進來，它們也反抗不了，只能藏，卻還是藏不住，該是多悲涼。

蘇千行便召集所有人，他們不該再留，得走了。

溫懷玉臨行時，從儲物袋裡拿出很多丹藥，放在那大虎身旁，她想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妖獸是他們雲劍宗殺傷的，她能說什麼呢，請求它們原諒嗎？若是自己親人被殺，別人請求原諒能原諒嗎？她敢肯定，若非那婦人此時沒實力，不然他們該給它們償命了。

一行人離去後，葉晨溪上前問它：“你可怨恨我讓他們離開。”

那大虎看著離去的一行人，看向倒在地上的一眾親族和它的孫女，又看向葉晨溪，言語盡是滄桑：“罪魁禍首不是已經死了嗎？人族與獸族恩怨已久，而我現在又能做什麼？護不住幼小，攔不住強敵，若我有能力，今日又怎敢有人來犯。”

“我們靠著這身蠻力，在此間努力修煉，受到不公，壓制，卻還要堅持生存，就是想要與天爭，可笑是有多自不量力，”說著竟悲涼的嘲諷自己，太累了，多少先輩的努力，皆付諸東流，區區兩個乘虛，便能將它們逼入絕境，一個氣運之子，便能讓它們所有付出皆無所用。

此時，那被重傷的幼虎發出一聲虛弱的聲音，那大虎被這一聲帶回了神，她看著躺在遠處的幼虎，連忙起身跑了過去，在它身旁小心翼翼輕蹭它，這一刻它又覺得值得，所有付出都值得，它的翎兒，回來了。

葉晨溪走至它們身邊，蹲下將手放在那幼虎肩上，它漸漸好轉，悠悠轉醒，它一睜眼看見就是它的祖母，環視四周，並未發現那群人，沒有危險了，喜極而泣，撲入在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