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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洐偏要問到底,要把話說透。
他不讓白臻榆躲避,不讓人逃走。
虞洐自知自己的急切毫無道理,然而他看著眼前的白臻榆,看對方輪廓模糊於光影交際處,即使他抓緊了他的手,卻仍然覺得會失去。
回應他的,是白臻榆落在他唇角的一個吻。
像是覺得害羞,又像是在求饒。
他在求他別問了。
虞洐卻沒再由著白臻榆後撤,他主動迎上去——淺嘗輒止怎麼夠?
「白臻榆,你得承認你愛我」
就當他是少爺脾氣,強勢又任性,沒人能攔住他。
等虞洐等到白臻榆點頭答應回去,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
虞洐回憶,竟也覺得臉紅眼熱,索性閉眼躺在床上「休養生息」。
結果他家白教授說還要上班。
打工人就是要這樣「不辭辛勞」。
走之前還順帶威脅他一下:「虞總,我們是競爭關係。」
白臻榆說這句話時正在打領帶,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送來的兩套衣服,他挑了套,領帶卻用的另外一套,說這句時,眼尾垂著,壓迫性十足,而他往上望,能看見白臻榆耳後一點紅痕——他留的。
虞洐懶洋洋支起身,指尖挑起人領帶尾梢,稍稍用力將人帶到跟前來。
他微微眯起眼,利落地把白臻榆打好的領帶解開,用自己的方式又替人繫了道,才滿意:
「但是你的競爭對手墜入愛河了。」
白臻榆還是低估了小虞總的害臊程度。
看到白臻榆愕然的神情,虞洐臉不紅心不跳,遊刃有餘地繼續撩人:「白總不是要去工作麼?」
「嗯,要去的。」
虞洐拖長尾調:「那還在等什麼?」
「等墜入愛河的小虞總吻我。」
白臻榆認真地注視他眼睛說道。
真是要命了!
虞洐登時從臉到耳朵都紅了。他知道白臻榆本意不是說情話,可這人用陳述事實的語氣說這樣的話,簡直犯規!
他咬唇,連帶著動作都拘謹起來,卻見白臻榆歪了歪頭,一本正經地問他:
「你不想吻我麼?」
虞洐用掌心把臉埋進去。
白臻榆是真心問的。
他以為虞洐拉他領帶是這樣的意思,沒料到對方只是佔有慾發作,只不過想多留下一個屬於自己的標記而已。
他本來被虞洐坦率的話弄得心跳加快,現在卻莫名看著對方整張臉都紅了。
白臻榆想了想,輕輕拉開虞洐的手,暗想,虞洐應該是這樣的意思?
於是靠近,蜻蜓點水般親了親對方的唇珠。
便沒等人反應過來就站直身,在虞洐徹底懵了的表情下戴好腕錶,說了聲再見。
直到聽到門關合的聲音,虞洐才緩過神。
指腹輕柔地擦過唇瓣,虞洐把自己埋進被褥裡。
反覆唸叨——白教授舉止有度,端正清雅,是他自己思想齷齪。
但他多念一遍「白臻榆」,就覺得越熱。
到後來近乎咬牙切齒地把自己從被子裡扯出來,頭暈目眩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自己太沒出息。
虞洐撩別人從來遊刃有餘,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在白臻榆身上栽跟頭,他心甘情願,樂在其中。
心情頗好地給秘書發訊息準備公司團建,虞洐已經在想怎麼邀請白臻榆了。
全然把某人一板一眼所說的「競爭關係」拋之腦後。
不過專案已經收尾,只差後續落實,是該好好慶祝。
正好白金河來問他與白臻榆的「進度」,虞洐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