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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接受你們一家,也能把你們從這裡趕出去。你看看石布幹了什麼事兒,你也是寡婦,你也該知道如果今天許萱不給石佈一個教訓,日後會有多少男人明目張膽的打她的主意。我還記得,我阿翁做里正時,你曾經半夜領著石布、石粟哭著讓我阿翁為你們一家三口做主。”被嚷嚷的頭疼的張福只得翻出張氏以前的舊賬,想要趕緊結束這場口水仗。
張氏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依舊坐在地上拍著腿乾嚎。
嫌丟人的王春翻著白眼走了過來,強行把張氏從地面上拉起來。
“王春,你是哪家的?吃裡扒外,李家給你了多少好處,讓你如此向著他們。”張氏跺著腳數落王春。
王春不理會張氏,轉而朝石布冷笑,隨後當著眾人的面走到石布面前,用手按壓石布胳膊上的傷口。
“啊…啊…你這個瘋女人,你想幹嘛!”石布忍著疼痛揮開王春的手,捂著傷口不停的哀嚎。
王春滿意的看著手指上的血跡,低聲笑著回答:“我想讓你長個教訓,那女人有什麼好,能讓你連這個家的臉面都不要?”
王春說完,轉頭看向想要對自己動手的張氏,眼神中充滿狠戾。
張氏被震住,訕訕的收回手。
這一幕落在李家眾人和張福眼裡,每個人都帶著探究的意味看向石家三人。
“阿翁、伯父,醫匠來了。”李責的長子李緩扶著喘著粗氣的醫匠跑到張福面前。
身形瘦削的醫匠扶住李緩不停的喘氣,捶著腰抱怨:“李家小子,你是想要我的命啊,我都年過半百了,還得跟著你從宋河裡跑到你們五井裡。”
李緩“嘿嘿”笑了笑,指著石布向醫匠解釋:“楊醫匠,我是怕我二嫂嫂把那人傷的重,才慌里慌張的帶著你往這趕,怕耽誤時間。”
楊醫匠瞪了李緩一眼,站起身對張福作揖。
張福連忙回禮,請楊醫匠看看石布的情況。
楊醫匠仔細檢視了石布的傷口,撫著鬍子對圍上來的眾人說:“砍他的女子力量小,砍的輕,又加上穿的是冬衣,傷口不深,塗些藥,養幾日就能好。”
“你好好看看,這幾天能好的了嗎?”張氏湊上前盯著石布胳膊上的傷口問。
楊醫匠依舊撫著鬍子回答:“我說能好,那肯定是能好,李家小子,把我的東西拿來。”
李緩連忙把摟在懷裡的木箱遞給楊醫匠,楊醫匠接過後開啟木箱,從裡面拿出一個小陶罐遞給石布說:“一天三次,不要沾水,結血痂後不要亂摳,共二十錢。”
宋雲珠連忙讓李安容領著楊醫匠回家拿錢,隨後扶住髮絲凌亂的許萱謝了李家其他人。
張福見事情已了,喊聲讓幾家人各自回家。
李責讓馮兒、李緩陪宋雲珠、許萱回去,自己去送張福回家。
張氏也只得嚥下心中的火氣,咬著牙踹了石布一腳,讓石布趕緊回家,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
李充和田紅夫、王次君是最後離開的,王次君親暱的挽住田紅夫的胳膊,輕聲誇田紅夫好厲害。
田紅夫得意的笑了笑,論吵架,在五井裡還沒有誰能出其右。
“要不是我的衍兒還未出嫁,我才懶得管她們的閒事呢!安河家的也是拎不清,留許萱在家裡幹嘛?貌美年輕的寡婦,少不得會惹那些不長眼的男人惦記。”田紅夫邊走邊向李充抱怨。
李充扭頭瞪了田紅夫一眼,皺著眉頭讓田紅夫少說幾句。
田紅夫心中的火氣“騰”的一下冒了出來,大聲回懟:“現在讓我少說幾句,剛才怎麼不讓我閉嘴。”
“君姑(婆婆),興兒還在家等著你呢,不要氣了。”王次君連忙柔聲開解田紅夫。
田紅夫輕哼一聲,拉著王次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