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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客人還在廳裡,自己離開太久不好,聽到知明拒收田管家好處費,顧文軒都想調侃知明兩句為何不收。
不收白不收啊,大不了收了找蘭姨備報一聲,虧了,這種報喜的“通風報信”可以有的,還給塞回去幹麼。
當然,這是說笑,無規矩不成方圓。
隨著他兩口子身價高漲,哪怕他小兩口再低調,青陽縣這些狗大戶都已默契地認同了他小兩口有一席之地。
就如那位田管事所言一般,田老爺都覺得不好邀請他倆兄弟上門陪一群鄉紳商戶老頭喝兩盅了。
更甚者,連帶著他身邊的書童也是地位高漲,若不是知明有分寸,在外都能被尊稱為一聲爺了。
類似趁著這種看似無傷大雅的各種各樣藉口,而被硬塞荷包的事情,知明和家興就遇上不少回。
即便是趙二伯身邊那位嘴碎的長隨,之前也不是沒少想打點知明和家興,就是不知此次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出那些話。
是記恨知明不給面子,還是奉誰之命不想見到他顧家和田家來往過密,“往後趙二伯那位長隨再說什麼,你和家興記好了。”
知明會意點頭,“小的會提醒家興,那位有些時候是口無遮攔,有些時候連他們府上管家前面也拿大,呵斥趙管家。”
沒規矩!
顧文軒暗自搖頭,“他們趙家那些管家管事,之前為了趙老爺子老倆口進京還挑了一波人去京城當差。
像趙二伯那位長隨,他大哥如今還在趙老爺子身邊跑腿,趙家以長房為傲,所以趙二伯這邊管家就勢弱了。”
這還沒什麼,最可笑的是,趙家下人內部又分了好幾派別,偏偏又以趙大夫人的那些陪房為尊。
只是這些話就不好直言了。
畢竟這些內部矛盾,只是趙二伯母私底下和他娘提起的,趙二伯母就有意想趕走心不在她二房的下人。
趙三爺是很護兄弟,分家的時候還將他自己創下的家業分給他兄弟,可謂是犧牲他一人,幸福全家人。
但這位大公無私的聰明人還是疏忽了一點,下人不是鋪子田產莊子,下人也是人,是人就有想法。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還沒有分家的時候,伺候的主子是真正的一家人,等分家以後自然又不一樣,下人之間的差遣調動就不一樣了。
趙三爺分家的時候就根本沒有將府上的下人給分好,除了原本伺候誰的下人以外,連臨時被差遣的下人也原地不動了。
當然,趙三爺也許不是疏忽了一點,而是有意為之也不是不可能,將一部分下人分插到各房又何曾不是一種防備。
總而言之,趙家的下人情況就很複雜,有買的、有送的,還有管事是族人的,又不是整家專門在哪一房當差伺候。
也不對,陪房倒是一家子,像趙大夫人和趙三夫人的陪房就全部是一家子沒有分開,這兩位陪房的話語權自然更大。
虧就虧在趙二伯這一房,一個個好似老家這邊就用不上多好的下人一樣的,什麼剩下的垃圾都塞給了他們二房。
偏偏,趙二伯又是一個只要兄弟好,他什麼都可以的,多少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不爭不搶的實誠人。
為此,不止趙二伯母心生不滿,趙三郎那丫的又何曾不是說了好幾回他家有能力的管事都跑他大伯三叔家了。
最有意思的是,據趙三郎話裡意思,跑去他三叔那兒還好,還能憑能力得以重用,到他大伯那兒,完犢子了。
他大伯府上就連門房都姓王,更別說他大伯府上管家,如今大伯府上的老人也就大伯原先的書童說話有點用。
“……大管事才是老夫人心腹,我這算啥,就是我爹孃都不敢說在老夫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