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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又去辦公室找導師哭,求導師幫自己去說話,讓自己不要延畢,但是哭了一下午沒有用,後來導師拉著自己的學生一起來辦公室哭,求領導不要讓學生延畢,畢業論文順利透過。結果也不知道咋樣,杜蔓也不愛打聽,隱隱約約聽說有些有用,有些沒用,具體經過如何就不知道了,反正有些人確實哭的起作用了。
經過答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大家讀書都在趕KpI,從這個指標到那個指標,拿到證之後又開始哪個指標,究竟全程有沒有學到東系,似乎並不重要,畢業後,你會發現,賺錢的多少跟這些更沒有關係。
所以教育的意義是什麼?上學的目的是什麼?
大家並不是很關心知識如何傳播,如何交流,如&吸收和改進,一切帶有目的性的為了拿證。學院的老師好像也默許這樣的行為,甚至有些老師的教學能力可能也趕不上時代的變化,所以,大學到底是什麼呢?大家來上大學上的是什麼大學?
這一系列操作讓杜曼對大學以及教育都深有啟發,她不明白大家為什麼不關心一下學習,而這時應付讀書,畢業後也能賺到不少錢,然而大家又不能跳過這一段,直接去賺錢。這該死的規則,到底是怎麼轉的,弄的人腦袋不清不楚,完全捉摸不透。
經歷過考研\/小團體事件\/獎學金舉報\/舍友孤立,杜蔓好像已經無所畏懼了,如果上大學時她是一腔熱血,離家出走時她是一腔孤勇,那麼,現在,她已經具備了戰士的品格,人生好像清朗了許多,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肯定,所有的迷茫和未知都變成了明確的方向。人生剛剛開始,畢業結束了,下一個更好的自己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