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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ldo;這鬼魂和那個歹徒的臉型還真有點相似。&rdo;

牛頭馬面滿臉疑惑，玄清水便把事情簡要說了，兩鬼使看向&ldo;老鬼&rdo;的目光瞬間充滿同情：&ldo;這麼說這人應該陽壽未盡吧，估計在地府還得待上個幾天幾夜才能投胎，也是倒黴。&rdo;

牛頭晃晃大腦袋，朝樓梯間喊了一聲。

玄清水眨眨眼，後知後覺地發現趙雨從樓道里走了出來。

&ldo;大人你們還沒走啊？正好，我還有事情想告訴你們呢。&rdo;

&ldo;什麼事？&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說的這些有沒有用……&rdo;趙雨笑了笑，很快又被擔憂的情緒壓了下去，&ldo;大人，我變成鬼這幾年，一開始渾渾噩噩的，只想著多看看我的家人，到了地府的時候才想起來，當初我變成鬼的時候好像看見了很不得了的東西。

&ldo;當時我被車撞倒，再爬起來的時候就變成鬼魂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裡站了多久，只記得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白色的……好像是隻大白狗，渾身還冒著金色的光！當時我沒想什麼，可最近卻越想越覺得不尋常……&rdo;

白狗，渾身冒金光，難道是……

玄清水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就聽小女鬼擔憂不已地問道：

&ldo;您看，那是不是隻白狗精出來害人了？&rdo;

……姑娘，那叫諦聽。

不過趙雨的說法，倒是誤打誤撞讓他們找到了一些諦聽的線索。

玄清水當即追問接下來的事情，遺憾的是，接下來趙雨便成為了風裡來雨裡去的流浪鬼，再也沒見過那隻白狗。

趙雨專注地看著玄清水，問：&ldo;大人，它究竟是不是妖精啊？&rdo;

想想白狗……不，是諦聽的來歷，玄清水委婉道：&ldo;它不是妖精，是佛門弟子的寵物。&rdo;

池光翻了個白眼：&ldo;什麼寵物，那分明是神獸好麼！&rdo;

玄清水點頭：&ldo;對對，神獸來著。&rdo;

&ldo;原來是這樣啊，抱歉我當時沒太看清楚……&rdo;趙雨羞赧道，&ldo;真是沒文化害死人，我還以為那是隻狗呢，原來是隻草泥馬精。&rdo;

眾人：&ldo;……&rdo;

不是所有的神獸，都是草泥馬。

趙雨和牛頭馬面走後，玄清水緊皺著眉頭梳理思路。

&ldo;趙雨四年前意外身亡，魂魄剛離體不久就看到了諦聽……嘖，這都四年了還怎麼找！&rdo;

只聽池光嗤笑一聲：&ldo;這麼著急，剛上人間怎麼沒見你有什麼行動？本仙君還以為你的時間都用來做兼職了呢。&rdo;

仙君對於劇組的&ldo;小兼職&rdo;始終心懷怨懟。

玄清水乾笑。

她倒是想找，可現在找諦聽靠得不是努力，是緣分啊……這年頭國家公務員生活不易，就連做鬼都這麼難！

☆、仙君寒姜

年輕劇務臉色蒼白地走出警察局，在熾熱的陽光下流下滿腦袋虛汗，送他出來的小警察諄諄教導：

&ldo;哥們兒，以後可別再來這兒了！&rdo;

小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