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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有道理……玄清水心裡的厭惡少了幾分，轉念一想，花妖身上的香氣，豈不就是花粉？

她心裡一動，問道：

&ldo;你們彼岸花是都可以變成妖怪，還是隻你一個？&rdo;

彼岸花聳聳肩膀：&ldo;至少我還沒見過別的彼岸花妖。&rdo;

玄清水心裡發沉，臉色瞬間冷厲。

彼岸花奇怪：&ldo;咱們兩個是第一次見面吧？你這什麼臉色，幹嘛搞得我像是你仇人似的。&rdo;

&ldo;你是不是我仇人，就看你做過什麼了。&rdo;

玄清水說道，見彼岸花臉上不解，也沒有解釋的耐心。

&ldo;你的花粉，曾經給過別人嗎？&rdo;

想起昨天在腦海中重新翻湧的回憶，玄清水屏住呼吸，雙眼緊盯著對方，靜待她開口。

良久，只聽彼岸花冷哼一聲：

&ldo;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們花妖的花粉哪能這麼隨便送人！&rdo;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花粉不能輕易送人，玄清水還是鬆了口氣，心頭壓著的重擔瞬間消失，卻聽對方話鋒陡然一轉：

&ldo;不過，當年初入人間，倒是丟了一把……&rdo;

&ldo;什麼？！&rdo;玄清水猛然提高聲音，&ldo;花粉不是你自己的東西嗎，怎麼會丟？&rdo;

&ldo;我的東西丟了，你這麼激動幹嘛？&rdo;彼岸花莫名其妙。

&ldo;你先告訴我，花粉為什麼會丟。&rdo;

玄清水直愣愣地盯著彼岸花，得不到答案就不罷休。

彼岸花雖然奇怪，但還是仔細回想了片刻，答道：

&ldo;有一次跟一個凡人打賭，結果那人還挺聰明，我不小心賭輸了，就把花粉給他了唄。怎麼了？&rdo;

玄清水緊緊握著拳頭，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ldo;什麼時候？&rdo;

&ldo;啊？&rdo;

&ldo;你給了凡人花粉，那是什麼時候？&rdo;

&ldo;這麼小的事情，誰會記得啊。&rdo;彼岸花嘟囔道，&ldo;也就是一千年前吧，聽說那人還是個太醫，我倒是挺喜歡他的，可惜沒過多久他就不明不白地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rdo;

&ldo;我來告訴你是什麼原因。&rdo;

玄清水看著杯中的黑色液體，眼中彷彿醞釀著暗黑的風暴，暮氣沉沉。

彼岸花妖沒看出她神色的異常，挑了挑眉頭：&ldo;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rdo;

&ldo;當然。&rdo;

玄清水抬起頭，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ldo;因為他多行不義，連鬼都看不下去。&rdo;

彼岸花這才看清她眼中的積怨，皺起眉頭：&ldo;你……&rdo;

&ldo;咣當！&rdo;

桌面上猛然落下一隻杯子，黑色液體晃蕩出來，灑了滿桌，惹得彼岸花往後躲。

清凌凌的男聲這才遲遲響起：&ldo;讓讓，小心別被咖啡潑到！&rdo;

玄清水一愣，看看花妖衣衫上那幾滴顯眼的汙漬，又轉頭看看身旁，只見池光坐在她旁邊，俊美的臉上滿是悠閒。

他扔下的杯子&ldo;恰好&rdo;落在對面桌沿，差一厘米就會掉下去，說不是故意的，恐怕他自己都不信。

池光這是來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