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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尚且年幼的說辭管起大小事務,霍家算是徹底走向式微了。比如我爹,好好的從一個太傅硬生生成了公公。
而下旨命我爹慘遭宮刑的人,正是太后。
這事要追溯起來,大抵是因為三年前的宮變。
那時,我還是一個每天只需要陪太子玩的雜役,玩開心了偶爾還能被他稱一聲師父。但是一夕之間,皇帝駕崩,宋瑞雪身為唯一被留在宮裡的皇子兼太子,直接被送上了皇位。
以我爹為首的幾位大臣相繼上書無徵國曆來沒有太后聽政的先例,請太后明鑑,但太后硬是以開創先河為由坐住了位置,將奏摺一一駁了回去。不僅如此,朱太后還將上書之人都記恨在心,三年間硬是將我爹以外的幾人安排了罪名斬首或以各種藉口外調,動不得我爹就費盡心思對他施了宮刑,安了個公公的職位長期留在了宮裡。
短短三年,曾經的朝堂已然變了樣,太后黨雄踞一方,天子黨幾乎滅亡。
當事人宋瑞雪倒是不怎麼在意,總能在我勸導他多讀書少睡覺的時候拍拍我的肩說:“我都不慌,你慌什麼嘛。反正我又不會處理朝政,你也不會教我處理朝政,你說就算咱倆急,又有什麼用呢?”
每每他說這話時,表情都會特別認真,總能把我堵得無言以對。我爹一出事,朝中連太傅的位子都空出來了,太后新物色的丞相聽說還要一陣子來晉京,好好的朝廷變成這個樣子,我和宋瑞雪就算都急的火燒眉毛又有什麼意義呢?想想也是這個理!
☆、02。可能要升官
“噯!”
“大姐,又瞎嘆什麼呢?”
身後有人說話,一聽就知道是小五。我撂了茶杯往裡挪了挪,空出一小塊兒位置對他說:“坐吧。”
霍小五啼笑皆非地坐在我給他騰出的位置上,手一招,身後的隨從意會離去,馬上又端了一壺茶水兩碟糕點上來。
“我說大姐啊,這整座春明樓都是你弟弟我的,你非得擠在這個小角落受氣?”霍小五再一招手,身邊的僕從齊刷刷消失了,整個角落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我抹了把臉,仰頭靠在身後牆板上,語氣裡透著悲涼:“這不是心情複雜無處釋放,乾脆以毒攻毒了嗎?”
“那你倒說說,你怎麼心情複雜了?”
“還不是皇上。”
霍小五一下子來了精神,手肘杵在桌上扭著身子看著我問:“他怎麼著你了?”
我真想一巴掌呼他臉上!
“一個熊孩能怎麼著我?”我理智的把巴掌呼在了桌上,“是他聽說了九弟今日定親的事,說是咱家九個裡就我沒鬧出什麼喜慶事了,想給我升個官。”
“升官?”霍小五眼神複雜,“你有可升的餘地?”
是啊,在今天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還有可升官的餘地。
前面教皇子們射箭,後面陪天子練武,我的職位向來是朝中最神秘的。那就是,沒有官職。俸祿也是最神秘的。那就是,沒有俸祿。就連性別,恐怕都是最神秘的。因為這麼多年來,恐怕都沒幾個人把我當女人了……
不過說得好聽點,我也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號稱天子之師呢……只不過就現在看來,皇上比我的處境好不到哪去,沒權又沒勢,除了錢多,巴結他的人都沒巴結太后的人多。
所以今天聽到他說的話時,我整個人都愣了一下,還是很久的一下。
他說,要向太后申情,封我為金吾將軍。
一個正二品官職呢,他能說給我就給我?還要頂著太后並不是很喜歡我的壓力,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再給我添堵嗎?
聽到他要封賞我的想法時,我是拒絕的,我說那樣我就沒法天天陪著你讀書習武下棋鬥蛐蛐了,他卻回了我一句,沒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