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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啊?”
“在你學有所成之前,是不能離開這裡的。”
李羽聽後有些鬱悶,就看著師父離開,只得無聊的回到屋子裡。腰間的蘭馨,傳出一些訊息,似乎說著讓李羽離開。仰面朝上的躺在了床上的李羽,說道:“認都認了,就這麼走也不合適。這人應該對我沒有惡意,若是真能和他學些東西也是不錯的。”如今正值午後,漸漸地,李羽也覺得有些乏了,昏昏沉沉的想著最近的事情就睡了過去。
提忘所住之處距離信陽城不到十里,以提忘的腳力,到城中連一炷香的時間都用不了。提忘走在信陽城的街上,在一個攤子前停下,準備買些葛麻和蘆花之類的東西,給李羽做個被子。就在此時,一個衙役迎面走來,正是二隊的領班老張。老張本來正哼著小曲巡街,不經意見看見了提忘,喊道:“哎呦!這不是老楊嗎?”原來,提忘就是縣衙的雜役老楊。
提忘看著老張,如同老友會面一般,笑呵呵的打著招呼:“老張啊?你怎麼在這裡呢?”
老張道:“剛交接完工作,就來巡街了。老楊,你看葛布幹嘛呢?這大熱天的,還不用準備被褥的吧。”
老楊道:“我單身漢一個,趁著天還熱,早點準備好。萬一,突然天冷了,可沒人給我準備呦。”
老張聽後,有些感慨:“老楊啊,你也不找個婆娘,起碼,有個伴不是。”
老楊感慨道:“以前有啊,後來,不在了啊。”
老張道:“老楊,不是我說啊,人沒了,就再找一個嘛。”
老楊笑道:“不了。你也知道,我身體不太好。就在咱這縣衙裡當個雜役,那點工錢,養自己都費勁,要是,再找個婆娘,不是更緊巴了。哎,老張,我看你滿面春光的,是不是有啥好事啊?”
老張道:“好事談不上,只有,那個毛病鬼,終於走了!”
老楊問道:“哦?小丁嗎?”
老張道:“除了他,還有誰啊!就仗著自己在嵩山寺,學過幾年武,脾氣大得很,誰都不放眼裡。這不,昨天知縣大人正和肖林鎮的錢員外聊天,他非要去找錢員外的麻煩,讓他兩人面子上都不好看。今天,知縣大人就讓他滾蛋了。哈哈!”
老楊有些惋惜的說道:“小丁這孩子脾氣是大了些,但終歸還是年輕氣盛。不過他做事倒是挺認真負責的,你這做師父的應該好好帶帶他才行啊。”
老張不以為然的說道:“年輕氣盛?我年輕那會兒也不是他這樣的。帶他?我可沒這個本事,再說了,也撈不到啥好處,我何必呢。”
老楊說道:“話不能這麼說,你們這些老傢伙,早晚得回家養老,將來咱這信陽城,不還是得靠這些年輕人嘛。”
老張不服氣,說道:“那我也得找幾個聽話的徒弟。帶個刺頭,還不夠我氣受呢。對了,老楊,今天縣衙裡來了兩個誓江盟的人,領頭的那個,好像還是個什麼副盟主。”
老楊聽後,眼神閃過一絲犀利,立刻有變了回來,笑呵呵的說道:“看來,這可是個大人物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見見。”
老張道:“明天你肯定能見到的。”老張眼睛一瞟,看到有一個熟悉的面孔,對著老楊說道:“老楊啊,我就繼續巡街了,有啥事,你就給兄弟說,哥肯定幫你啊。”
老楊道:“那就多謝楊哥了。”隨後,便目送著老張離開了。老張走遠後,老楊的臉上變得凝重起來,心道:“我那徒兒說的沒錯,那個人的確是誓江盟的副盟主。看來以後我得小心才是。”
這老張走到一個路口的拐角處的一個賭坊門口,往四周望了望,確定沒有什麼熟人之後,便悄悄的繞到賭坊的後門,敲了敲門,一個小廝來給開了門,恭恭敬敬的說道:“張衙役,您來了。”
張衙役此時變得神氣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