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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繆注視其消失的位置,心裡頗有幾分無法揣度的擔憂。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槐尹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
但轉念一想,以槐尹的為人斷然不會看不出來。然既是看出來,還選擇如此做,只能說明事情確實有些棘手。
正憂愁內結,忽然園內傳來菰晚風的呼喚。
遂斂了心緒,移步圓內。
“主人喚丁繆有何吩咐?”
菰晚風道:“你去白葫蘆山走一趟。”
“去哪裡做甚?”聞言,丁繆抬起頭。
“早前我記得槐尹信上曾說,玉臻峰女仙被人一夕無故而滅。白葫蘆山與此峰相隔不遠,你去找人打探,過許有所得。”
這……“屬下不是很明白。”難道槐尹回來,和主人說了什麼?不然怎會突然要求白葫蘆山一行,且所問是玉臻峰。
菰晚風逗的雀子上竄下跳,在籠內歡叫不已,看的丁繆脊背不安出森森寒意。
想開口,然發現喉頭如同腫.脹,實無法將話宣之於口。
登時更加駭的肝膽欲裂,魂魄幾不能附體。
倏然,身上那股壓迫感被移開,丁繆不自禁嚥下口水,望著菰晚風,定定的不知如何是好。
菰晚風嘴角忽的揚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似笑非笑道:“我懷疑玉臻峰系三邪的手筆,你所將此事探出原委,也可正好助槐尹一臂之力。
你說,是不是?”
丁繆心中咯噔猛跳,慌忙低下頭,道:“屬下不敢有此忘念,槐尹倘若不能完成主人的吩咐。則是他之能力不足,死不可怨。
屬下若生出助他之念,豈非暗指主人識人不明?”
語落,撲通跪在,連磕數個響頭。
菰晚風笑笑,提起雀籠掛到老樹枝上,道:“起來回話,你們兄弟情深,我豈是不分是非之人?”
可他越是如此說,丁繆就越發的惶惶不安。
都清楚他的脾性,怎會不知其為人?由來最忌底下人私自走近,豈有可能突然大發善心?
事情落在丁繆眼裡,如何看,它都是要命的局。
然菰晚風卻一改往常習慣,親自將人自地上扶起,語重心長道:“我知自己往來過於苛責爾等,然近來靜思己過,實我之過也。
我知你有心助槐尹一臂之力,但你要助豈可無所目標?”
話音一落,丁繆有如身處雷暴中心,渾渾噩噩不可測。
而菰晚風對他的反應似乎並不意外,道:“百里素鶴目前為了浥輕塵之事正忙的焦頭爛額,你若此去能把玉臻峰的事情理出脈絡,則可幫助他解了眼前難題,而你往後要多助槐尹,則眼前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丁繆聽得瞳孔緊縮,最後怎麼出的園子都不知道。等他回過神,人已經出了菰家。
佇立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許久,才挑了個方向往白葫蘆山而去。
再觀菰晚風得了下人的回報,嘴角倏然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另一方面,蒙面人在穿過毒霧大澤後,進入了一處鳥語花香的所在。
倘若不是親至,誰也想不到忙忙大澤之後,竟是這樣一塊寶地。
須臾,蒙面人至那精緻的庭院宅舍中。紅寡婦斜臥在樹底下納涼,享受著幾個精壯小廝的伺候。
看到來人了,也沒有半點退下去的意思,反而愈發賣力伺候。
紅寡婦張口接下小廝剝好的果肉,眉眼微微睇出,道:“喲?大忙人回來了?”
蒙面人霎時搖身化作本來面目,掀開遮住面門的頭髮,眥牙道:“紅……姐,話不能這樣說。
我出去,那也不是瞎鬧。”
“哦?你還能幹出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