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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一樣。本門不過是山花野草居多,幾時成了珍寶,還是莫要與我戴高帽。
我呀,害怕?”說罷,燼斛商笑著擺擺手,側身端過茶杯在掌心盤玩。
聞言,缺雲子與不風照了眼色。這油鹽不進的,該如何是好?
燼斛商對此只作沒看見,反而顧左右而言他,道:“兩位究竟需要何種藥材,不妨直言。
是要千年的龍腦,還是萬年的鳳肝?此雖難得之物,但只要二位開口,斛商斷沒有不予一說。”
缺雲子笑道:“龍腦鳳肝,稀罕之物,我們怎麼奪人所愛。
只是想同老弟你借一物,用完即還,絕不耽擱,你看如何?”
“是嗎?”燼斛商眸光微轉,低低的笑出聲響,道:“若取藥材,醫門自當竭心盡力。
可若是借物,請恕小弟無禮。”
“唉?咱們有話好好說啊,你先別急著拒絕,看看我們要救誰也好啊?”
不風也幫腔道:“是啊,老弟你就開回量,救他一救。”
然燼斛商卻是向門口喊到:“正月,替吾送貴客離開。”
說罷,徑直大步踏出忍冬居,快的殘影成煙。
缺雲子道:“這可咋辦?”
“唉……”
“二位請。”正月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請人離開。
要說他們也是慾海天說的上話之人,從來都是人前人後敬著。幾時這樣低聲下氣求過誰,讓人甩了一鼻子灰。
頓時也不說什麼,前後離開了醫門。
兩人剛走,釣溪叟有事到忍冬居找燼斛商。
“正月,掌門在嗎?”
“溪長老?您找掌門有何事?”
“是有些事要和掌門商議,在嗎?”說罷,便往正屋行。
正道扔了手中的藥鋤,氣憤道:“在什麼在?來了兩個不識趣的,非纏著掌門借東西,這會掌門正不快呢。”
釣溪叟頓時一個激靈,逼問到:“借東西?借什麼,誰來借?”
“兩個老頭子。”正月越說越來氣,不忘往地上吐口唾沫。
“老頭子?”
“可不是,一個什麼補缺聖手,聽都沒聽過。還有一個虧的還是一派掌門,忒不要臉。”
這那是借,明明就是搶。
不要臉,臭不要臉。
“是不是有個雞窩頭,還有個白目瞎?”
“對,邋里邋遢外加一個瞎子嘚瑟什麼勁兒?竟敢張口就要借東西,簡直不曉得天高地厚。
咱醫門行醫出世,救多的人有多少?來求的人有多少?那是如過江之鯽一般,無可統計。
誰敢和咱們提借字?唉?唉……我還沒說完啊,溪長老您走什麼?”
正月說的正起勁兒,結果發現釣溪叟不知何時已經走出忍冬居。
忿忿的又嘀咕了幾句,拾起地上的藥鋤重新給周遭藥草奇花鬆鬆土。
釣溪叟回到金烏溪,一個人在涼亭內來回踱步,廿文看到忙吩咐眾人不要上去打擾,自己接過小廝手上的茶水點心,進入亭內。
“師父,吃點東西。”
“擱那裡便好,讓你打聽的事有結果了嗎?”釣溪叟頭也不抬,就給拒絕了。
“回師父的話,弟子問過其他人,有人看到掌門去了荒壽峰。”廿文將茶水點心都擺在桌上,回眸有些不解的看向釣溪叟。
“荒壽峰?哼,他倒是會選地方。”
“師父?”
“沒事,你留在此處,為師去去就回。”
說罷,化作青煙飄入雲端,隨風一卷頃刻便至荒壽峰腳下。
釣溪叟棄了術法,步行進入其中,到半山腰時,果然找到了正在湖邊閒來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