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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了,誰還記得這樣的本來。
頓時朝不風彎腰一拜,道:“謝掌門賜教,白止這就陪少主一塊站。”
不風挪開扇子,含笑道:“去吧去吧,人吶,只要肯吃苦,往後便可少吃虧。”
剛說完,明夷匆匆來報,附耳低語了幾句。
但見不風一個猛子坐起,破扇掉在地上,側目急問:“到哪兒了?”
“照程序,應快到天風岐瞍外。”
“你盯著無淚他們繼續練習,為師親去迎接。”
說罷,身形已經消失在搖椅內。
明夷看師父走了,也是有些心疼小師弟的,上前道:“師弟,師父不在,要不要休息下?”
“多謝師兄,無淚……可以。”說句話的功夫,上下牙關和磨蠶豆似的,已經敲了無數回。
“好吧,師兄聽你的。”看了眼灼人的日頭,然後一撩衣襬別在腰間,走到無淚右邊。
“師兄,你做什麼?”無淚眯了眯眼睛,實在汗水流到裡面太難受,忍不住眨一眨。
“陪你啊。”明夷回了句,又道:“師父叫我盯著你們,做師兄自然該做個榜樣不是?”
白鷺童子插了一句,笑道:“還是師兄好。”
無淚霎時羞紅了臉,低下頭自己消化。
坦白說,來的日子雖不短,但他還是沒有完全適應。
對於眾人的關懷與熱情,他總是既渴慕又害怕。
觸碰一下子,又忍不住往後退縮。
幸好大家,都沒有怪他。相反,個個都對他很包容。
這也是他為什麼練習從不叫苦的原因,他不會表達,也不懂該如何表達,只想儘量去做,做到最好,別讓大家失望便好。
又過了約半柱香的功夫,但見天際幾道流光嗖嗖落在二蟲院內。
須臾,不風幫缺雲子扶著他背上的素鶴拐入旁邊的廂房,雲行雨馱了鄒寂人亦快步跟上,浥輕塵隨後。
明夷見狀,讓無淚他們先練著,叫住浥輕塵:“浥師妹,發生何事?”
浥輕塵頓住腳步,同明夷見禮:“明師兄。”
“這是?”
“此事話長,容我慢慢道來。
事情還得從……”浥輕塵將自己下山入世,巧遇素鶴及柳心齋、神女殿之事娓娓道來。
“原來如此,我與師妹一道去看看吧。”
“嗯。”
少頃,二人來到住處。
不風正好抬起頭,看見明夷:“徒兒,幫你雲師兄把這位仙友抬到隔壁廂房。”
“是。”明夷依言與雲行雨一左一右將人架起,扶到隔壁房躺下。
雲行雨取出缺雲子配置好的丹藥,倒了一顆捏開鄒寂人牙關放進去,再把牙關合上。
整套.動作,“粗魯”的一氣呵成。
水都不帶給一口,就讓人家幹服了。美其名曰:男人嘛,那麼矯情幹嘛?
明夷掩袖微咳,緩解這份不自在:“咳咳……請問雲師兄,這位是?”
不怪他不認識,上次送信時,鄒寂人的主子還是林卯。
只不知,這廝掌劫逃去了哪裡?
“嗯?等他醒來,你問他。”雲行雨找個座坐下,示意明夷不妨一塊。
“哦?還有故事不成?”明夷到了兩杯茶,一杯遞給雲行雨。
“大概吧。”
能讓一個人甘願捨死忘生,多少會有幾個不為外人所道的理由。
明夷見他如此說,遂不在多問,舉茶敬道:“粗茶淡水,望雲師兄莫棄。”
雲行雨勾起了然,笑道:“請!”
然身處隔壁的不風,可就沒兩人這份閒情淡然,饒是閱盡風波,還是差點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