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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原則上透過了柯兵的方案之後,再沒插手電子事業部的事兒,柯兵知道,唐堯對他的要求很簡單,做到他上交的那份方案裡的利潤目標就ok。
&ldo;呃,好像定得有點高了……&rdo;坐回自己辦公室裡的柯兵順手從身邊兒茂密的綠葉間揪下個小橘子,三倆下剝開丟進嘴裡,然後若有所思的嚼著。
接下來的兩個月,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順的。有了騰古做背景,柯兵的老客戶愈發穩固新客戶不斷增加,代理區域也悄然擴張。魏國棟不斷嚷嚷著他的想像力已經枯竭實在沒法避開更多的稅,蔣銳柯就說都賺這麼多了為國家做點貢獻也是應該的。
雖說形式上已經不再是老闆,但看著業績跟漲停板似的往上飆,柯兵知道自己應該高興的。可他就是樂不起來。
兩個月,他給崔小鵬打過三次電話,一次關機,一次佔線,一次一直沒人接。崔小鵬給他打過一次電話,凌晨兩點,問他,小卒子,為什麼我這裡看不到月亮?靠,他哪知道那醉鬼打電話的時候在哪個犄角旮旯!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第二天早上再想起來這茬時,電話自然早就斷了。
柯兵的悶不是來自於和崔小鵬沒打幾回電話或者倆月沒見面,快二十年的哥們兒就算分開個三年五載該熱乎還是熱乎該親還是親,他鬱悶的是這種有勁兒使不上的狀態。
崔小鵬特上心的給他和騰古牽線那會兒,柯兵一天天樂得心裡開花,想了成百上千的報答方案,什麼奔放型矜持型樸素型瓊瑤型實在型華麗型xxoo型應有盡有,結果可好,花還沒謝姓崔的就跑沒影了。說是去鼓搗他那個什麼投資公司。
鬱悶極了柯兵就會想,那傢伙還不如繼續呆牢裡呢,這樣自個兒想看就能看他跑都沒地兒跑。
每次這麼一想完,柯兵保準就會給自己點上一顆煙,然後在尼古丁的作用下反省自己絲毫不遼闊的心胸和別說撐船連前滾翻都不夠的肚量。
往往一根煙抽完,柯兵也就消停了。然後把那個他琢磨了十來年也沒琢磨透的崔小鵬擺弄成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擱進心窩窩裡。
接到樊若山電話的時候唐堯正在辦公室裡看柯兵的季度總結,他嚴重懷疑這報告是他活潑有愛的電子部經理找槍手弄的。不然無法解釋平時說話三加二‐‐三句廢話裡頂多兩個有用的詞兒‐‐的人怎麼就忽然言簡意賅起來。
視線掃到落款,網路開發部總經理,柯兵。很好,槍手嫌疑人浮出水面。
如果說混人緣也是一種技術,柯兵無疑是箇中翹楚。不到三個月,快成騰古之星了。
樊若山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響起的。唐堯正對著天花板翻白眼,而且剛剛進行到一半。
手機上跳動的是許久不見的號碼,唐堯接電話的聲音有點顫。
&ldo;餵?&rdo;
&ldo;呵呵,沒打擾唐老闆工作吧。&rdo;
&ldo;這應該是打電話之前的功課。&rdo;唐堯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同往常一樣清冷,但似乎不太成功。
&ldo;呃,出力不討好就說我這種人呢,唉……&rdo;樊若山的嘆息,透過聽筒,在唐堯的耳膜裡飄啊飄啊飄。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就像一股低壓電流,從唐堯的大腦擴散到四肢百骸,最後到達了指尖。輕微的戰慄,麻蘇蘇的,唐堯覺著自己有點握不住電話了。
遲遲沒有得到唐堯的回應,樊若山笑出了聲,慡朗而又帶著點性感:&ldo;呵,不逗你了。騰古這陣子不是一直在積極拓展電子代理嗎,我這有個還算過得去的牌子,年後想進駐這邊市場,你看什麼時候大家一起吃頓飯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