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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之前的那些芥蒂,也不是完全消除了,但因為南焉的關係,也變成透明,暫時隱形了。
宴景禹和她淡淡點了下頭,從她身邊走過,沒幾步又停下,回頭道,「你這幾天要是有空,可以多來陪她一下。」
言輕愣了下,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宴總這幾天是要外出?」
「出差。」
「哦哦。」
言輕點點頭,「我這幾天正好也不忙,每天會過來陪焉焉說說話的,你放心吧。」
宴景禹輕應了聲,「嗯,多謝。」
目送他離開後,言輕走到房間裡,看著病床上的南焉,神色變得怨艾了起來。
她坐在床沿邊,「你都快躺一年了,怎麼還不醒呀?你都不知道,現在的十一真的長高了,又長回以前那個帥氣可愛的樣子了。」
說完,她又覺得好像也沒什麼話可以說了。
每次來,說的都是差不多的話,便默默地在旁邊陪著她。
兩天後,星城終於放晴了。
金燦燦的光束從窗臺折射進病房裡,增添幾分暖色。
言輕看原先擺放在窗臺的花瓶裡的玫瑰已經有了枯萎的痕跡,今天特意帶了一束紫色的桔梗花和一束白色的鬱金香,將其插在兩個花瓶中。
還用小噴壺噴水,笑著道,「今天天氣好,映得這兩束花都格外好看。」
「趁你家宴總不在,我偷偷和你吐槽一下,你家宴總好像只認識玫瑰,每次插在這裡頭的花,只要是玫瑰,我就知道肯定是他買的,都不用猜的。」
「可能男人只會用玫瑰來表達愛意吧。」
「不過,你瞧瞧,今天這桔梗和鬱金香是不是很好看?直接把他那個紅玫瑰秒殺了。」
言輕瞥了眼一旁有些枯萎了的兩束玫瑰,笑著揶揄道。
「嗯……」
言輕臉上的笑容一僵,腦袋瞬間宕機了。
剎那,她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機械式的慢慢轉過頭,就見躺在病床上的人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正茫然又略顯呆滯地看著自己。
言輕瞳孔一點點擴張開來,不可思議地張著嘴,手中的噴壺也掉落在了地上,裡面的水四濺,在她的裙擺上暈染開來。
她動了動唇,試著邁開腿,快速衝到床邊,喜極而泣,「焉焉,焉焉,你終於醒了……對,醫生,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叫醫生過來。」
許是躺的太久的緣故,南焉的喉間乾澀無比,剛剛那個單音都發得特別勉強。
四肢也特別僵硬,完全動不了,唯一能動的也就只有脖子和眼珠子了。
言輕急忙跑出去喊醫生了,護工見她突然這麼驚慌失措的,也走進來看,在看到南焉醒來時,也驚訝地怔在了原地。
隨後笑道,「南小姐,您可算醒來了。」
她連忙倒了一杯溫水過來,用勺子餵了兩口給她緩緩,讓她慢慢接受。
南焉嗓子很疼,喝了點水潤過後才覺得好了許多。
後面就是言輕帶著五六個醫生魚貫而入,瞬間就將她包圍住了,開始做各種檢查。
遠在y國的宴景禹此時正在開會,討論都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宴景禹聽著也不厭其煩,手指在桌面不斷敲擊著。
最後重重拍在了桌面上,所有人都噤了聲,朝他看了過來。
「方案不行,資料不行,一個個吵架和推卸責任倒是挺厲害的。」
他陰鷙的目光掃過眾人,語氣寒涼,下著最後的命令,「總經理這個位置,能者居上,誰把這次的事情處理好了,誰就來坐。這裡不是戲班子,我也沒空聽你們唱戲。」
靳梁在旁適時接話,「股市那邊最近跌得那麼厲害,各位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