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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問道：&ldo;倒是你，舞蹈室舞蹈室那邊兒真能掙錢嗎?&rdo;
付懷禹手上一頓：&ldo;……能維持。&rdo;
吳佳慧想笑，但是有些笑不出來，&ldo;臭小子，我那錢你以為是白搭了給你墊進去的?還有那輛車的錢，我全記上了，到時候得一分不少還給我。&rdo;
付懷禹沉默幾秒，笑了，&ldo;行，到時候給你買賊輛貴的車，把門口那輛扔了。&rdo;
他說的是他們家第二輛車，一輛開了十幾年的銀色大眾，後來雖說家裡閒錢也不少，可吳佳慧好像始終沒想過要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ldo;那是裝過你爹骨灰盒的車，就是放那兒落灰你也別給我扔。&rdo;
這話一出，兩個人都沉默。
付懷禹拉好運動行李袋拉鏈，朝門那兒走，&ldo;走了。&rdo;
&ldo;行，慢點兒。&rdo;
門開啟，吱呀一聲，他捏著門把手，回頭看自己的母親，突然發現她好像老了不少。
付懷禹輕嘆一聲：&ldo;有機會……再找一個吧。&rdo;
&ldo;說什麼瞎話!&rdo;
付懷禹一笑，揮了揮手，關上了門。
陳璇的電話就是現在進來的。
付懷禹一離開，吳佳慧情緒直接崩潰，接起電話就開始哭。
陳璇安慰道：&ldo;佳慧，沒事兒沒事兒……明天一早就來住院檢查，現在性質不明，不知道到底是炎症、結核還是腫瘤引起的，一切等到確診以後再打算。&rdo;
吳佳慧聲音嘶啞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陳璇說什麼她就應著什麼。
&ldo;兒子呢?知道沒?&rdo;
&ldo;沒……&rdo;
陳璇嘆氣，&ldo;讓你妹妹陪你吧，多個人也方便。&rdo;
掛了陳璇電話，吳佳慧又一個電話打去吳佳怡那裡，吳佳怡在霖市的林業局上班，聽見她的情況，雖然不知道到底嚴不嚴重，但吳佳慧情緒不穩定，她立刻答應她明早會請假陪她去住院檢查，讓她放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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