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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不得失去美好的東西。」
他腳步停了半分鐘,把她往上背了背:「你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
孟之然抽泣,聲音哽咽極了:「沒有,就是因為失去不美好的東西都煩,才更捨不得失去美好的東西。」
聽著她的碎碎念,江佑白起了偏執的心:「孟之然,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佑白。」
他眼神暗流湧動,壓制著躁動的情緒:「江佑白對於孟之然來說,是很美好的東西嗎?」
孟之然沒吭聲,半晌才猛點頭:「是。」
路燈時不時的打在兩人的頭頂,江佑白把孟之然放下來,捧著臉對上她的目光:「孟之然,做我女朋友可以嗎?」
孟之然看著他的眼睛,久久久久。
江佑白看得有點痴,捧著她的臉貼近,慢慢閉上了眼睛。
想像中的濕熱並沒有到,到底迎來的是孟之然的一陣嘔吐聲。
江佑白睜眼,氣得胸腔疼。可看到孟之然蹲在地上吐酸水的樣子心疼得要命,顧不得來氣扶著她去垃圾桶旁邊吐。
她沒有吃飯,根本吐不出來什麼,江佑白拿紙巾給她擦了又擦。
好不容易她終於安穩下來,江佑白無奈地抬頭看月亮:神明,你到底要等我多愛她才配擁有她。
他再次背起孟之然走,這次他沒有說任何話。
孟之然倒是不老實地動了兩下,突然委屈地問他:「江佑白,我去酒吧喝酒你會不會生氣啊?」
江佑白一愣:「我生氣什麼?」
「氣我亂玩?」
「不氣,」江佑白覺得好笑,哄她,「二十一世紀了,成年人去正規酒吧喝酒不是很正常嗎?你只需要多注意安全就行,確實有些人不懷好意。但是我們不能怪裙子太美,該穿還是要穿。」
江佑白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你怎麼會擔心這個的?」
孟之然暈乎乎地吐著真心話:「我們班上有女生去喝酒一直被詆毀,我害怕你也這樣覺得。」
江佑白笑意吟吟:「不會的,但是我希望你別是賭氣去喝的。」尤其是為了別的男人賭氣去喝的。
孟之然沒再吭聲,趴在他的頸窩裡像個兔子。
十分鐘的路程因為折騰江佑白十五分鐘才走完。
研究院果然門關得死死的。
邵學良坐在保安室裡打盹,保安見江佑白來推了推熟睡的人:「邵老師,你學生回來了。」
邵學良打著哈欠,起來不停地道謝寫完三個人的登記表。
進到院裡,邵學良才回頭仔細看孟之然,一副見兒媳婦的架勢:「有眼光,不愧是我親傳弟子看中的人。」
江佑白嗯了聲。
邵學良感興趣地八卦了一嘴:「這姑娘,學醫的?還是化學物理生物?」
「她學文學的。」
「行,也行,文理搭配幹活不累。」
邵學良笑兩聲,背過手哼了兩句曲子帶他們上樓。
207是邵學良特意給孟之然開的房間。
江佑白把孟之然放下,給她蓋好被子準備離開。
誰知孟之然突然拽住了他的衣角:「我害怕。」
江佑白看了眼邵學良,蹲下來揉了揉她的頭髮:「外人在呢,我不方便睡在這裡陪你。」
邵學良手做拳頭狀放在嘴上咳嗽了聲,「注意影響,不能調戲良家婦女哈。」
江佑白難過地回頭,語氣裡滿是委屈:「老師,你不覺得是她調戲良家婦男嗎?」
邵學良撓了撓後腦勺,眨巴著眼睛:「這我不知道啊,我沒學過這條。」
江佑白差點吐血,要是換成別的時間孟之然這麼粘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