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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給李鈺昌大量兵馬,如若不然先後和皇妃之事暴露時,先帝也不會做困獸,等丞相回京後,擔心李孟會加害與我,故守我成長,但是此刻邊境戰亂,不得已只能讓孟孔哲帶兵出征,他跟李鈺昌情同手足,又都在兵部,實力絕不可小覷。父皇過世後,相父終日鬱鬱寡歡,兵也不練,仗也不打,李孟趁著戰爭屢屢索要兵權,待丞相反應過來,李孟大軍已成。&rdo;
翟湮寂說:&ldo;李孟雖有實力,但依舊送李勝成兄妹前來選後,想必還是有歸順之心的。&rdo;
戚沐傾說:&ldo;有或者沒有,孤都選了你,孤是皇帝,決不能為安撫人心作出委屈自己的事情。&rdo;
翟湮寂說:&ldo;……大選當日,陛下放出影衛,李孟兩人心中怕是不舒服。&rdo;
戚沐傾說:&ldo;皇后是要伴著孤一生一世的,別的遂了他們便罷了,唯獨這個絕不可能。&rdo;
翟湮寂沉默了一下,母親的話猶自在他耳邊,他也本以為,皇帝鐵了心要娶他多少是為了紮實根基,但是就兵力而言,如今的丞相其實不如李孟更加穩固。他見過李勝成和孟喬褚,都是英姿勃發絕不輸他的好男兒,皇帝卻寧願背負不公的名聲也要娶他。
或許是皇帝真的認準了他,或許只是皇帝提防李勝成和孟喬褚別有用心。翟湮寂輕嘆,人心難測,他也摸不準到底為何,只是如今他們兩個的命運綁在一起,他便是拼出性命也要護得皇帝周全。
他想了想說:&ldo;陛下若是真心疏離於他二人,便要想辦法奪回兵權。&rdo;
戚沐傾說:&ldo;孤知道,只是他們二人除了無度索要兵權和軍餉並無其他罪證,如今貿然就要,萬一他們卻有策反之心,實在危險。&rdo;
翟湮寂說:&ldo;陛下說的是,李孟兩人倒是深思熟慮,招兵買馬用的全是朝中的錢,倒是好買賣。&rdo;
戚沐傾苦笑:&ldo;誰說不是,孤當初年幼,相父又不理朝政,只得處處妥協,後來孤漸漸理事,卻為時已晚,李孟已成氣候。&rdo;
翟湮寂說:&ldo;不晚,江南雖然多災難,但是也有千萬好兒女,既然是出私房錢,便討些好處回來。&rdo;
戚沐傾眼睛一轉:&ldo;你是說咱們……也招兵買馬?&rdo;
翟湮寂抿著嘴,眼睛閃亮亮的。
戚沐傾想了一下,抑制不住笑出聲來:&ldo;你啊你啊!我怎麼如此慧眼識英才,把你弄到身邊?&rdo;
翟湮寂說:&ldo;若是由蕭大人牽頭,組建一支川蜀軍,悄然進行,僅聽命於陛下,大難當頭,陛下私自解囊救助,這些人必定效忠。加上如今江南多災,人們無處可去,正好綜合力量,對外宣稱為修建大壩臨時組建即可。&rdo;
戚沐傾笑著搖頭,最初他留戀的是曾經那少年與他對視一眼中,流露出的同命相憐,而後他考慮的是丞相的忠貞和實力,娶到翟湮寂之後色令智昏強行歡好,那人既不迎合也不反抗,臉上明明帶著屈辱,身手明明在他之上,卻依然咬牙死忍,甘願雌伏於他。他忠於自己,自己信任於他,相敬如賓,相濡以沫,這是歷代帝後最典範的狀態。
可是戚沐傾如今覺得不夠,他見過他在高臺上行雲流水的身手,見過他在烈日炎炎下黑色剪影,皇后的矯健身手像是一支箭直直地射到自己心裡。明明發情日已經過去,明明月亮漸漸變彎,可是他每每看向翟湮寂,卻覺得胸腔裡的心臟剋制不住的砰砰亂跳,軀殼裡面的生魂彷彿脫韁野馬就要呼之欲出,那股迫不及待佔據他的獸性,跟著他的血液奔騰在身體裡的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