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寧缺毋濫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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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夜殤這些日子是如何咬牙堅持的嗎？初入師門時，他還只是一個煉氣三層的菜鳥，而今，他已是一鼓作氣，攀登到了煉氣五層的巔峰，這樣的飛躍，難道不足以證明他的卓越與付出嗎?\"唐天的聲音微微顫抖，其中蘊含的情感複雜，既有為夜殤辯護的急切，也有對其坎坷歷程的深切同情。他望著夜殤，心中那份沉重，彷彿巨石壓頂，難以言喻。

夜殤對唐天微微頷首，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過感激，還有一絲不容置疑的堅韌，\"多謝你，唐天。我深信，只要堅持不懈，未來某日，定有屬於我的機緣降臨。\"

唐天側過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拭去幾乎要溢位眼眶的淚滴，那動作細微，似乎不願讓任何人捕捉到他這一刻的脆弱，\"我自然明白，也一直這麼相信。只是心裡，總是為你感到不平……\"

此時，楚寧的眼神也變得複雜難明，他將這視線轉向宮玄，那目光裡既有探尋，也有幾分不解的疑惑。

宮玄見到唐天和楚寧投來的異常目光，不由得苦笑連連，\"哎，你們兩個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弄得我跟那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似的，這個黑鍋我可不樂意背啊。不是我不願意接納鞏素軍，實則是有上峰的指令，我不得違抗。這下，你們總該明白了？別再用那種眼光看我了，我真的好冤枉啊。\"

面對唐天如連珠炮般密集且迫切的問題，宮玄的眉頭不自覺地輕輕蹙起，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煩躁。他微微側頭，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道：“上邊？確實有個別高層對小十三有所瞭解，並且他們的意見對我而言舉足輕重，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我的決策。但請你們務必相信，我宮玄，絕非是會對權勢輕易折腰之人。”儘管唐天與楚寧尚處於正式成為門派弟子的門檻之外，他們稱呼宮玄為“師伯”，這份早到的敬意如同一股溫暖的細流，悄悄滋潤著宮玄的心田，讓他感受到了一絲來自晚輩的認可與親近。

宮玄話一出口，旋即意識到自己可能透露了過多關於上層內部運作的資訊，急忙收束話鋒，眼神閃爍著微妙的變化，補充說：“很多事情，你們作為未來的弟子，自然會在適當的時機一一明瞭，此刻無需過分探究。好了，我們這就動身前往太璇大殿吧。”言畢，宮玄內心暗自嘆息，後悔自己一時嘴快，對涉及夜殤的敏感話題做了過多不必要的解釋。

當一行人抵達巍峨壯觀的太璇大殿時，鞏素軍不由得眼前一亮，發現今天的太璇殿異常熱鬧非凡。大殿的硃紅門前，人流如織，熙熙攘攘，大多數是身穿各式各樣的中年修煉者，他們或是低語交談，或是凝神肅立，其間還夾雜著一些負責各類雜務，衣著樸素的雜役人員，忙碌而不失有序。

步入大殿的瞬間，鞏素軍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大殿中央那位坐在氣勢恢宏座椅上的身影——柳白眉。只見他悠然自得地品味著手中的清茶，那份超然物外的淡然與周遭的喧囂形成了鮮明對比。大殿兩翼早已人頭攢動，站立著諸多弟子，其中既有南宮家的南宮黛、南宮一，也有寧家的寧城、寧二，而包括鞏素軍、楚寧、唐天在內的這批新面孔，則恭敬地排在隊伍的末尾，每個人都懷揣著不同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隊伍最前方，正是前不久負責指導他們的前輩，每一位都是柳白眉門下得意的弟子，神色各異，卻共同營造出了一種莊嚴肅穆的氛圍，彷彿一場重要的儀式即將揭開其神秘的面紗。

然而，在這凝重的氛圍中，鞏素軍那雙銳利的眼睛捕捉到了一個微妙的細節——柳白眉兩側那些尊貴的座位中，有幾把顯眼地空置著。尤其是在柳白眉左側，五把雕工精細、散發著淡淡檀香的木椅靜靜排列，僅有一位滿頭銀絲的老者安坐其上，沉穩而威嚴。而其餘的座椅，則像是一片沉默的空白，無聲地訴說著缺席者的身份與故事，讓整個場景增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神秘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