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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但現在,我們可以先從邀請媽咪來作客開始,才不會嚇跑她,好嗎?”
“好呀!我們請媽咪明天晚上到我們新家玩,雅卓叔叔明天要做日本料理請大家吃,他要回日本了,傑生叔叔也要回美國了。”他捨不得的說著。每次他們要走,他都開心不起來。
他依偎在父親肩上呢喃:“如果大家都可以不必分開那有多好哇。”
“是呀,孩子。”
走到著餐墊的地方,往下可看到臺北夜景。因光害太嚴重,天空的星星像是暗淡的點綴。但整體來說,景色還是不錯的。
她難得把長髮放下來,被風輕輕撩動,吹散成凌亂;他在她身邊坐下,自然的又替她撥攏了發。
平息了剛才在車內的慌現,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只是身體並不排斥這種親暱。
她輕輕問出突然湧上的好奇:“你……愛她嗎?”
“什麼?”
“你很愛你的妻子——速水詠子吧?”她故作輕鬆。
“今天的問題決定這樣浪費了?”
“這無關緊要嗎?”她冷下聲音,不喜歡他以輕率的態度面對她十足認真的問題。
“沒有其它更想知道的嗎?”他替兒子剝了一隻柚子,才看向她。
裴紅葉有絲動氣。
“你何不直接告訴我什麼才是我該問、才是你認為的重點。”
衛極的眼神與闃夜融成難以解讀的深沉,口氣仍是不疾不徐的漫應:“我愛我的妻子,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不然我不會在那種情況下娶她,冒著失去她的危險、冒著自己隨時會心碎的危險。所以,現在的我簡直可以說是活該。”
他——在生氣嗎?
他臉上有笑,眼色又復和煦,但柔和音色組織成的字句卻像一束束星火向她焚燒而來。
而她竟覺得理屈而低下頭。多麼荒謬!他的妻子過世又不是她的錯。
她才是該生氣的那個人,不是嗎?他居然毫不遲疑的承認他深愛速水詠子,一副傷心大情聖的樣子,那他昨天吻她又算什麼?還有剛才的毛手毛腳!
“我不會安慰你的。”為了怕嚇到朗兒,她聲音與他相同的輕緩:“我很遺憾令夫人喪生太平洋底,但這並不是我的錯,請別對我發火。”
“誰說我妻子過世了?”他似笑非笑。
“是,她只是失蹤。”據聞屍體至今未打撈到,痛失愛侶的人總會計較他人的用語。她撇開頭,無來由的厭惡起他的深情。
“爹地說媽咪只是忘了回家的路。”街朗靜靜聽了好久,終於有機會參與意見了。
“哦?”她不贊同他以這種說詞向孩子解釋母親的死亡。就像當年失去自己的母親相同,八歲大的孩子不見得會真正明白死亡的意義,但知道那代表什麼,也就是永遠再也見不到亡者的意思。
“朗兒,媽咪很努力在找路回家呢。”街極可惡的咧嘴一笑,根本不理會她凌厲的眼光。
“會找多久呢?我不要其他媽咪了,只要這一個。”有兩個媽咪好像很奇怪呢,所以他困擾的皺起眉頭。
衛朗還沒大到對血緣有認知,對於自幼就沒有母愛的他來說,“母親”的角色只要由他喜愛的女性長輩來扮演就可以了,他很喜歡裴阿姨,也只要裴阿姨。
“好呀,就這一個。”衛極輕鬆應允。
“你這個人真沒原則。”她冷笑。
“這是我的優點之一,很榮幸被你發現了。”他右手橫擱胸前,行了個英式的騎士禮。
裴紅葉深信再與他耍嘴皮子下去,氣得七竅生煙的人絕對會是自己,他簡直是令人髮指!
暗自氣悶的低頭吃零食,意外的發現衛極採活的零嘴都是她喜歡的口味。與衛朗開開心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