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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門被關上後,那個燒杯就被大喇喇的放在桌上,大概也知道不會有人過來。江稚只是感到好奇,過去添了一口杯沿,不過就是輕輕地一口,卻令她很快不省人事。
等到在有些許意識,似乎是在顛簸的車上,有人在對話。
「江老闆,這樣行嗎?就直接把她扔回去?萬一洛知意知道了——」
「不然你還以為她能幹什麼?跑去告訴洛知意?她就是個不會說話的東西!」
「但是她也喝到那個,會不會出問題……」
「出問題又怎麼樣,死了更好。」
「……」
再之後,江稚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身體摔到堅硬的地板上時,江稚還知道,這應該是到了那個林場外給自己的「家」,之後再醒來的時候,她被瑞雅和丹格叼回了獅群,身上被敷著厚厚的草藥,丹格的嘴裡還叼著一簇,她站起來時頭重腳輕,但好在別無大礙,大概是撿回一條命來。
江稚知道,有人會像自己這樣遭殃。
自己不過是舔了一口,而那人喝下那一小瓶,會不會死?
江稚不知道要被毒害的到底是誰,只模糊的記下了那個被說的最多的三個,洛知意。
洛知意是誰?
她在密林中穿梭,搜尋,與獅群一起找,都聞不見半點地下室裡那液體的氣味。直到一個星期後的那個深夜,微弱的熟悉氣味越過空氣,絲絲入扣般鑽入她的鼻間,隨之而來的還有血腥味,很濃。
她四肢著地,瘋了般的在月光下不停翻越,尖銳的灌木叢劃傷了她的臉頰與手臂,碎石刺痛腳心,但江稚不管不顧,嘴裡叼著之前自己醒來時就敷在身上的草藥植株,救人的念想是如此強烈。
所以才能見到了那個在岩石上躺著的人,瀑布水流打濕那人的身體,曲線盡顯,在月夜下閃閃發光,緊閉的雙眸在聽見有人接近的時候才睜開,褐色的眼眸中含著暖光,眼眶下微微的紅色,瀰漫著脆弱的美感,微張的唇在說:「救……」
江稚放下草藥,手腕被冰涼的手本能握住,一拽,雙唇相碰,驚人的柔軟,隨之而來的冷冽酒香令她措手不及。身體明明是冰涼的,貼在一起的時候卻燙得要命。
迄今為止,江稚仍舊知道,那晚回應洛知意,是自己做過的最正確的事。
「我在上,你在下。」江稚覺得人類的語言是這樣的美妙精巧,能夠比吼叫更能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意思,她舔了下上唇,輕聲問,「那天晚上,你真的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提起褲子不認人·嬌:你在說啥?啥?我真的不記得了不好意思???
伸出手指教認人·獅:你會記得的。
第34章
我在上,你在下。
你忘了?
這話猶如一道驚雷,將洛知意的理智悉數劈開,碎成了一塊又一塊。怎麼可能?她的第一想法竟然是,且不說江稚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就算這是真的,自己怎麼可能是下面那個?
「不可能。」她也將這三個字說了出來,甚至想坐的離江稚遠一些,但是江稚卻看透她的意圖,自己往洛知意身邊去挪,「兩個月前你跌落文丹懸崖下,胸前的傷也是在滾落下來的時候被石鋒劃傷,是我替你敷上的藥。」
「就在瀑布邊,有一塊很大的石板,足以讓兩人躺在上面的石板。」江稚說了這麼多話,不帶喘一下的,也不再劇烈咳嗽,她是真的適應了。同樣,在觀察到洛知意猛然一縮的瞳孔時,江稚知道,這些洛知意都印象深刻。
「你受傷了……還被下了藥。」當時的片段過了這麼久,仍舊很清晰,江稚回想著,輕輕笑了聲,「不過,是你先吻的我。」
如果沒有洛知意拉她的那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