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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硬關係,他還能跟“公子”的家裡人周旋一下,不像他,就是一張紙,一捅就破,沒有任何的防禦。
小三很不習慣這裡,陰森森的,總感覺有涼風往心窩裡鑽,即使是夏末,也一樣。小三的膽完全被嚇破了,畢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倒在自己的面前。這個世界上有誰第一次殺人會沒有任何反應,那他就不是人。所以小三每天感覺自己活在無邊的恐懼中,睡夢中大都是那個血腥的鏡頭在眼前晃來晃去,要不然就是其它的雜七雜八、天南海北拼湊起來的惡夢。好在這裡隨時都可以睡,他就是白天東眯一會兒,西眯一會兒熬到了今天。他晚上大多索性不睡,默默地靠在牆上,回憶幾段成長的過程。
小三那天是在一陣踉蹌中被推進這間監舍的,沉重的鐵鐐將他的腳踝砸得生疼,當監門一鎖上,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輕輕地揉搓著被擊中的地方。
鐵鐐一直是在油中泡著的,現在還在往下滴著油,右腳踝也有一處被鐵鐐砸破了,正往外汩汩冒著鮮血。這冒出的鮮血讓小三一陣緊張,他又想起了“公子”死時冒出的血。
“李艮鬥,把我的擦腳鐐的布拿一大塊來。”那個一直從在地上的精瘦漢子盯著小三看了一會兒,突然向裡面喊了一聲。
很快,一個黑瘦的小個子跳了出來,手裡捧著一抱用舊衣服撕成的布條,放在了精瘦漢子面前。
“兄弟!戴上這個傢伙可是要好好保養噢!它呀!就應該象是你的小媳婦,媳婦嗎,是給自個用的,所以要疼它,愛護它,關心它,這樣它才能以同樣的感覺回報你,你也才能在每次用它的時候得心應手,一路爽到底。要不然不是中途就洩了,就是生鏽了根本插不進去。”那精瘦漢子一邊細心地用布擦拭著小三的腳鐐,一邊半開玩笑的向小三傳授腳鐐的使用與保養方法。直到他把小三的腳鐐完整地擦拭一遍之後,才衝小三一伸手
“兄弟,我叫白漢松,綽號瘦松,你叫什麼?”
“我叫柳三。”小三望望他,遲疑地伸出手和瘦松握在一起,瘦松一使勁將小三從地上拉起來。
“先洗個澡吧!新人澡,這是規矩。李艮鬥,過來幫他洗。”瘦鬆鬆開小三的手,衝立在旁邊的李艮鬥招了招手。
“唉!”李艮鬥答應一聲,跳到小三面前。
“先把衣服脫了吧!”李艮鬥是哈尼族,還不大會說漢話,這名話小三勉強能聽個大概。
小三把上衣脫了,可是卻不知怎樣脫下褲子,試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得要領。
“要這樣,先把褲子穿過鐐子這裡,然後這樣就出來了。”李艮鬥連比劃帶動作,總算用有限的語言將問題解決了。
小三終於順利地將衣褲全部褪下來,他感激地向李艮鬥望了一眼。
“譁!一瓢水衝頭澆下,頓時將小三的激得一激靈,幾瓢水下去就舒服多了,人說洗澡可以幫人調節重生機能。一點也不錯,澡洗完了,小三昏頭昏腦的狀況就好多了。
換上一套裡面遞出的新人衣,看得圍觀的人都哈哈大笑,褲子根本扣不上,上衣也只能敞在胸前,就跟豬八戒打扮一模一樣。
小三提溜著褲腳站在那裡陪著他們一起傻笑,沉悶地氣氛輕鬆了許多。
李艮鬥一溜煙鑽進裡屋,一會兒他重新翻出一套衣褲來給小三換上,剛剛還可以湊合。
“兄弟,你是犯了殺人還是搶劫啊!要戴這麼重的鐐?”白漢松見小三第二次穿好衣服後才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就是捅死了一個人。”
“是誰?”
“是個叫龔梓的傢伙,好象是市長公子。”
“噢!你們就是殺‘公子’的幾個,看不出,還真夠膽兒。”
“我們也沒那麼大的膽,只是他來報復我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