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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幸福的時光其實不算太長,但就如鐫刻於心,始終記著。
容定濯很快將喬慈衣抱上他的馬車,直接帶她回相府。喬慈衣哪裡是容定濯的敵手,連啞穴也被他點了,根本跑不掉。
她被帶到他住的寢院,拋在床榻上。
容定濯隨即解開她的穴位,喬慈衣一看這裡的陳設,尤其是這張黑檀雕花的大床,就知道是容定濯的寢間,意識到可能發生什麼,她立即道:「我要進宮陪伴皇后,相爺不能軟禁我。」
容定濯這時卻不想說話,突然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男子雙唇柔軟而冰涼的觸感,讓喬慈衣腦中嗡嗡作響,她沒有想到容定濯會親她,她記得那個晚上,他似乎也只是在她周身遊走,沒有與她親吻,以至於她更覺得他就是純粹地想拿她紓解。
但今天的容定濯卻像是格外沉迷於喬慈衣的雙唇,迫開潔白的齒列,勾著她的舌尖,攪個了天翻地覆,極盡挑逗之能事。
喬慈衣的嘴唇有些火辣辣的微痛,她覺得容定濯像是瘋了一般,聽到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聲音發顫道:「你不可以再如此。」
容定濯卻根本不說話,她的一顰一蹙,多年以後,仍然對他有超乎尋常的吸引力。
喬慈衣羞憤難當,卻是被他完完全全地壓制。她理智上再想抵抗,竟抵不過他的高超手段,手指絞緊身下褥單,無助揚起下巴,艷紅口中漸漸逸出嬌媚入骨的聲音。
春露潺潺。像是在邀請一般。
容定濯鳳眸沉沉,看著此刻美艷到有些糜艷的女子,腦中已完全沒有其他,開始兇狠地撻伐,享受著她給他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愉悅。
這個過程太漫長,喬慈衣意識恍惚,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將她抱進淨室,邁入清波蕩漾的池水。她這才彷彿被水激到般,一下又清醒。
見他似乎要幫她清洗,她以為終於結束,卻是被他捉了腰,趴在池邊,承受他又一輪的進犯。
喬慈衣眼神迷茫地看著不住動盪的池水,她就本面色潮紅,香汗淋漓,被這水汽一蒸,那芙蓉玉面更是如被雨水打濕一般,麗色驚人。容定濯見了,眸色更深,當然更不願放了她。
喬慈衣也不知過了多久,才終於被他又抱出去。意識到這才終於結束,她低低提醒:「給我避子湯。」
容鎮早就派人準備,容定濯來到門外,已有婢女端著一碗湯藥候在門外。
容鎮見狀道:「相爺,有東南軍送來的一封奏報,您可要現在看?」
容定濯看看那封信,道:「過一會兒。」
容定濯端著藥進屋。喝過藥之後,喬慈衣就不再說話,也不看她,她既困頓,腿間又還有不舒服,就說:「相爺不讓我走,讓我休息總是可以的吧?」
容定濯擁著她,目光在她臉龐流連,沒有答她,只是道:「不管你有沒有嫁給我的打算,但我已修書給喬奉安,表達我的誠意。」
這樣快?喬慈衣睜開眼,看向容定濯:「為什麼?」她的確不能理解。早知今日,他們當初又算什麼?
容定濯看著她此刻不敢相信的神色,薄唇貼在她輕顫的眼睫,道:「你不要急著拒絕。你這樣想,我們都這樣了,不嫁給我,你豈非白白遭受一切。而且,我們在一起,磐磐也不用這樣擔心你。」
他又道:「你若是對我不滿,嫁給我之後,我將一些田莊鋪面交予你打理,你若想要別的權力,我也給你。你想報復我也有途徑。」
這樣的說法,倒是讓喬慈衣身體一滯,她也清楚,雖然容定濯現在看起來很好商量,但他說這樣多,那是肯定不會讓她拒絕。更何況,她為了留在顧磐磐身邊,用的喬家女兒的身份。
只要喬奉安那邊答應了容定濯,「父親」之命,她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