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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定濯卻笑了笑,站起身來,還真順著她的意思,朝守在門外的婢子道:「準備衣裳。」
喬慈衣微微一怔,她這才知道容定濯竟還在這兒準備了衣物。她之前以為,他就是發洩之後肯定就會走,不會久留。但看這意思,竟是留在這裡過夜也不是沒可能,頓時多了兩分焦慮。
他若是不走,夜裡停留得久,不知會怎樣慢慢折騰她。
容定濯看一眼喬慈衣,自己去了淨室。
容定濯再次出來,穿了身月白的寢袍,身上還著濕潤水氣,在燭光的浸染下,稜角分明的五官竟是有些柔和。
喬慈衣已重新穿好衣裳,如臨大敵地坐在桌旁。
容定濯知道她的心思,但他可沒有羞恥之心,而且似乎是再也無法抵擋她的誘惑,忍得無法再忍,她很快就被他丟在榻上,隨即身上一沉。
喬慈衣感到男子身上的氣息是沐浴後的清冽,但實際上,他的呼吸是燙的,面板卻是格外的熱,隔著薄薄的寢袍,像火一樣炙烤著喬慈衣。
她又趕忙推著容定濯,問:「相爺讓人準備避子湯了麼?」
她現在的身份,當然不可以懷孕。雖然有掌教給的珠串,但到底是外物,沒有避子湯來得穩當。
避子湯是越早喝越好,喬慈衣在他要親熱之前詢問,言下之意就是讓他派人準備。這裡都是他的人,她的話不管用。
容定濯眸色深了深,沒有說話,只是欺身向她,將她完全地籠罩在身下。
喬慈衣太久太久沒有跟男子做過這檔子事,雖是天生的身體柔軟,當容定濯真的欺身過來,要與她糾纏的時候,她此刻卻是像個木偶,每個動作都透著僵硬與抗拒,與她先前那風情萬種的樣子全然相反。
容定濯見喬慈衣這個反應,卻是很歡喜。她若是純熟地接納他,可見這些年做慣了這些事。他就是想看她漸漸在他懷裡綻放的感覺。
喬慈衣覺得自己似乎是他很喜歡的一件玩具,她沒有想到,他有這樣多調弄她的手段。他甚至又強迫她去摸他腹部上的刀傷痕跡,讓她去感受她曾經的罪證,這次不僅讓她摸,還讓她好好看清楚。
他清楚她身上所有的脆弱敏感,果然沒過多久,喬慈衣開始急促地喘息,向他求饒。她沒想到他能讓她有這樣的反映,看著燈光下這人近在咫尺的臉,他的眸色漆漆,讓她無地自容。
容定濯卻是在她耳邊低語:「求饒還太早了些。」
下一刻,喬慈衣才意識他這話的意思,他這個時候才真正地將她佔有……
……
第二天醒來,喬慈衣發現容定濯已經不在府裡,婢女說他上朝去了。
她已不記得容定濯到底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在雲收雨歇之後,容定濯看她的睡顏看了多久,幾乎是一夜無眠。
喬慈衣只記得,他那時太兇狠,每次撞進她的時候,都讓她有種微微的眩暈,後來漸漸的就任他擺布。
她不免想著,容定濯的這個體力,若是再娶,衛老夫人想要抱孫子的願望完全可以實現。
還好,他還是同意了給她喝避子湯,這讓喬慈衣鬆了一口氣,她不想再沒名沒分地就為任何男人生孩子。
喬慈衣身旁的那小婢女卻是不時看看她,面色微紅,這位夫人昨晚的聲音太嬌媚,簡直讓人聽得面紅耳赤。而且,後來給這位夫人清洗,都是相爺自己做的,她就知道,這位夫人一定要好好伺候,不能得罪。
喬慈衣不想在府裡關著,這會讓她時時刻刻都想到容定濯,索性出了門。雖然身上還痠痛,但馬車平穩,倒是還好。
她去得不遠,就在最近的一家書鋪挑選書籍,幾乎在這裡消磨一個下午,正要離開時,居然就遇到蕭蕙蕙,也就是在公主府見過的,容定濯元配夫人